的很想进去拯救水深火热的主子,可她胆子又小,实在不敢迈出步子。 丫头们早已备好了饭菜,也烧好了热水,只等主子一声令下,自可行动。 可屋子里依稀响来的声音,让她们的脸儿红了又红,面面相觑,然后看向豆绿。 豆绿被里头徐璐的声音弄得七上八下,又被丫头们眼巴巴的眼神弄得满身不在自,最好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拍了拍雕花灵芝纹的屏风,叫道:“爷,少夫人,时辰也不早了,晚膳已准备妥当了。”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只有徐氏咆哮又压抑的哭声,以及一阵床板摇晃的吱呀声。 紧接着又听到徐璐尖叫的声音,“啊,你这禽兽,轻点啦。” 豆绿实在无计可施,鼓足了勇气大声道:“少夫人,奴婢要进来了。” 里头没有回音,豆绿也不敢真的进去,最终仍是不敢踏进去。她担心徐璐是不假,但更怕小命不保。刚才若梅那摔得脑浆迸裂的情形还要脑海中回荡。 徐璐是真的后悔了,以往虽然也行人伦大礼,但频次并不多,一般四五天方来一回,偶有失控,也还在忍受范围内,大多情况下,他还是较为斯文的。她就以为夫妻房事,也就如此了。而凌峰也并不怎么贪图房事,也不沉迷美色。谁会想到,她无心的一句话,居然招来灭顶之灾。 也不知这男人是被妖磨鬼怪附身,还是怎么的,一改往日的斯文。变得霸道猛烈,如千年不遇的山洪暴发,自上而下,冲得她七零八落,上天无门,入地无路,无处可逃。 她被弄得全身酸痛,身子被他牢牢控制在手掌处,极为被动地配合他的动作,猛烈的撞击使得她想躲又没地方躲,求饶也不顶用,被弄得全身酸痛,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璐只觉进屋时外头还明晃晃的,而此刻屋子里已是一片漆黑,但并不影响男人的办事速度……刚开始她还克制着自己,最后实在没了法,只能大哭大闹,对他又抓又打。 良久,徐璐一度以为腰快被折断,身子被压垮时,凌峰总算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结束,而这时候的徐璐,已是浑身发颤,似是死了一回,两个人都浑身汗湿,徐璐已酸软成一滩烂泥,凌峰却犹自压在她身上,动也不动。 尽管被压得顺不过气来,但徐璐实在没有力气推他了,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了。 “宝贝儿,肚子饿了吗?” 徐璐恼羞成怒的想要咬他块肉下来方解气,但又实在没胆子,只恨恨的把脸转过去。 瞧她这副模样,凌峰轻笑起来,望着她红通通,以及因生气而气鼓鼓的脸蛋儿,爱怜至极,又细细吻着她的脖子和胸脯,徐璐瘫着不能动弹,只能肚里大骂这禽兽。 “禽兽?”凌峰挑眉,对上她花容失色的眸子,哂笑,“你仔细瞧瞧,有世上有我这么英俊的食兽么?” 徐璐被他无耻的话气笑了,“不但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看他脸色一黑,偷偷乐了起来,忽觉着腰侧处又出现个硬硬的东西,打了个激灵,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把凌峰百十来斤的身躯推了开来,一骨碌钻进早被揉成一团的被子里,把自己连头带脑的裹了起来。 凌峰被她的动作逗笑了,堆积了一整天的阴郁一扫而光。 …… 今天的晚饭吃得格外迟,桌上的沙漏已表明,时辰已是酉时末刻,往日这个时辰,早已上床歇着了。 不敢看豆绿等人的脸色,徐璐又气又恼地瞪着若无其事的凌峰,在暗里暗骂一句,臭男人。 因吃饭前就洗过澡,吃过饭后,徐璐就直接往床上奔去,凌峰叫住她,“今天去哪了?” “天气变暖和,下人们也该到换装的季节了,爷也该制些新衣,我便去了段记布庄,选了些料子。也特地让人裁了几块布,想给爷做个荷包。爷的荷包用得也有些旧了,也该换换了。” 凌峰一身雪绫中衣,趿着布鞋,头发披散,只用丝带轻轻系在末尾,他一只脚翘到床上,另一条腿放到地上,不拘小节的狂放。 徐璐也是一身白色绫衣,头发梳到脑后,只用一根银色簪子相馆,素面朝天的她,脸色呈自然的桃花色,一双眸子似秋波般晶莹妩媚。 看着他修长的双腿,徐璐总算想起了正事,“爷往日里都不会在白天变回去的,今儿怎么例外了?” 凌峰脸色难看起来,“喝了些酒,有些热,变回去舒服些。”他脸色不豫,还有些愠怒,“那个丫头是你的陪嫁吧?胆子倒是不小,敢偷偷潜入我的屋子里。” 徐璐虽然偶尔会老虎嘴里拔牙,但前提条件是凌峰心情好的时候。这时候见他发火,赶紧安抚道:“是我管教不严,还请爷消消气。横竖那丫头也丢了性命,爷就不要再生气了。” 凌峰重重哼了声,“睡得正舒适,就有人靠近。那丫头显然也是瞧到了我的真身,她倒是满镇定的,妄想神不知鬼不觉退出去。哼,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