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不主动惹麻烦!” 姥爷哼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却见开车的司机盯着我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老人家当即在中控台上拍了一下,大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老人家教训孙子?好好开车!” 司机吓了一跳,不敢多说话,连忙把头转回去。只是那眼珠子,还忍不住在我们身上来回瞥。我知道,一定是我们的聊天内容太过惊世骇俗,吓到他了。不过姥爷似乎并不想避讳这些事,或许他认为,帮忙运甲尸的中年男子,会妥善处理好一切事宜。 之后,我问姥爷去不去我那住。姥爷说:“好端端的屋子,被你弄的跟遭贼似的,我可不去受罪。” 我有些失望,原本还想让他帮忙培育几只厉害的蛊虫护身呢,不过姥爷似乎早已看穿了一切…… 这时,我倏然想起在防空洞里碰到的黑虫子,便把这事说了出来。姥爷听了后,也觉得奇异,他仔细问了那虫子的特征后,细细思索一番,然后摇头说:“这种东西我也没见过,怕是第一次被人撞见。” 我说:“最少也是第二次,刚说过防空洞里的人见过它们你就忘了。” “都被吃干抹净了还算什么人?”姥爷说:“按你说的,这些虫子连奇蛊都不怕,确实很奇怪。按理说,只要是虫,都会怕蛊,除非它们不是。” “不是虫?”我愣了愣,这倒真没想过,可如果不是虫,又能算作什么? 姥爷说:“如果不是虫的话,那可能性就多了。这世上万物数之不尽,谁也说不清有多少种。你说它是牛也行,说它是羊也行,说它是人也未尝不可。” 这理论太过新奇,听的我说不出话来。姥爷的意思很简单,这种看起来像虫子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虫”类,它很可能与牛羊猪狗乃至人一个分类。所以,不能因为模样,就把它简单的分到某种类别中。我暗叹一声,姜还是老的辣。姥爷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多日来的疑惑引往另一个方向,而且,这可能就是真相。 不过,事实是否真如姥爷所说,还要等我把虫子送去邓博士那检测一番才能知晓。 车子一路从阳江开到我所在的城市,因为要尽量减少被人知晓住所的可能性,因此我们到了市郊,离家还有几公里的时候就下了车。姥爷说,等咒鬼降有头绪后就通知我,然后自己坐着大奔离开了。 我苦哈哈的看着武锋等人,他们一个个身上还挂着盐粒子,跟结霜似的。如果把我们几个往天桥下面一放,再摆个破碗,估计字都不用写就有人送钱。 武锋的伤是所有人中最严重的,尤其是手臂折断后三番两次遭到重复伤害。我本想先送他去医院,但武锋说自己能治。这些年来,他受了伤,从没去过医院。一开始是怕警察追,后来是习惯。我见他坚持,只好说:“自己治可以,不过必须吃我调配的蛊药,而且过几天得去医院拍个片子。这事你别跟我争,骨头断了不是小事,万一接的不好,一辈子都得残。” 武锋知道我是为了他好,便点头应下了。至于方九和王狗子,两人之前受了很多拳脚伤,虽无大碍,但脸肿的像猪头,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很是难看。我带着他们回了家,调了些蛊药一人一碗,混着开水喝下去。 方九和王狗子没经历过如此疯狂的事情,早已疲惫不堪,喝了药之后立刻找地方睡觉去了。我见他们实在太累,所以没有留方九继续修行蛊术。至于武锋,他自己在那摸索着折断的臂骨,不断用手去捏,调整骨头的位置。我是想象不出其中的滋味,只看到连武锋疼的嘴角抽动,浑身汗流的像下雨。 不久后,他长出一口气,用我给的纱布夹着木板把手臂捆起来,然后接来蛊药喝进肚子里。 见他也露出疲惫之色,我也不多说,把他推进卧室里休息。而我自己,则坐在桌子前,将本命奇蛊拿出来打量。 之前奇蛊因为与甲尸拼命,释放了太多本源毒素,而且又被扯断大量发须。它所受的伤害,严格来说,绝对比我们几个加起来还重。此刻,这家伙瘫软在桌子上,像煮熟的年糕一样软趴趴的。我用手捅了两下,它的触角在手指上晃了晃,像是很厌烦。我知道它身上还有咒鬼降,此刻处于沉眠状态,哪怕拿刀砍成十段八段也不一定能醒过来。夹尽围技。 想了想,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