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搅,没多大会,就化成了异常浓稠的盐水。 我示意男人把腿伸过来,这么一会,蟾蛊已经长到他的大腿。这两条腿疙疙瘩瘩,烂的无法入目,那女人看了一眼,就立刻把头转过去。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之前朋友身上的情况,比他这要严重许多倍。 “想活命,就不要乱动。”我提醒说。 男人紧张的点头,然后看着我把三寸长针扎进他腿里。长针并不粗,但插进人身体里,会感觉像被烧红的铁棍烫到一样。男人惨叫一声,下意识想起来,却被我按住。他反应过来,便紧咬牙关,扶着茶几,面色铁青的坚持着。 我用长针在他腿上插了一圈,仿若一个圆环,然后把浓盐水拿过来,顺着那些针孔倒进去。这盐水被带有蛊毒的长针搅过,已经与普通盐水不同。针孔虽小,但它们却能很顺畅的流进去。 ☆、第七章 胖子洪涛 不过,盐水终究是盐水,长针扎过的地方,都是好肉。男人本来就疼的咬牙,此刻伤口被灌入盐水,更是疼的浑身冒汗,嘴唇发青,瞳孔都快泛白了。 顺着一圈针孔浇了个遍,我把杯子放下来,说:“好了。” 男人疼的气都喘不匀,呼出去,半天都进不来一口气。那女人连忙过来帮他顺胸口,然后问我:“他不会死吧?” “暂时不会。”我说。 “这蛊……” “用蛊毒混制的盐水,可以克制蟾蛊。你可以把水和盐带上,如果找人用的时间太长,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他灌一点。不过,你们最好祈祷能快点找到她,不然蟾蛊没发作,盐水已经把他的肉骨腐蚀了。”我说。 女人此刻早已没了嚣张的姿态,连连点头,看我的目光中,也带着一些敬畏。 蛊术,本就是人们眼中的神秘术法,她能这么快接受,已经算得上胆大。 之后,女人将男人扶起,从包厢里离开。她甚至没有管那两个被我毒倒的纹身男,我看了眼坐在沙发上一直傻眼,始终没动弹的另外两个年轻女人,想了想,终究还是心软了一下。便用长针扎破手指,滴在两个杯子里,对她们说:“一会用水混在里面让他们喝下去,死倒不会死,不过眼睛是保不住了。” 那两个女孩年纪轻,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吓的不断往后缩,我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听进去,便摇头离开。 之所以用我的血帮他们解蛊毒,只因为我体内,有属于自己的本命蛊。每个养蛊人,根据本命蛊的不同,血肉都会有不同的效果。而我的血,用来解蛊毒,最适合不过。 酒吧依然喧闹,包厢里的凄惨,并没有影响这些疯狂的人们。 我从他们身边经过,途中很容易与人无意碰撞。一些喝醉酒的人,总是面红脖子粗的指着鼻子叫骂。看他们那醉醺醺的样子,我也没有兴趣动手,便道歉离开。 走出酒吧后,女人已经开车等在那里。我没有选择自己开车,毕竟这里不是本地,城市路况不熟悉,很容易跟丢。 上车后,见男人半靠在车门处,见我进来,他缩缩身子,似乎想要空出一些位置让我,又像是因为畏惧而后退。 我说:“虽然这件事是你下的手,但元凶并不是你,所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要好好配合我找到她,这蛊自然帮你解。” 男人叹气,郁郁的对我道谢。 这有些滑稽,中了蛊,却要对下蛊人道谢。 刘茹似乎知道该往哪去,立刻将车子驶离酒吧。一路上,他们向我询问强子,也就是我那朋友如今的情况。得知情况很严重,两人都心里发虚。在沉默一阵后,表示无论怎样,都会负责强子的医疗费。如果他真废了,他们也会养一辈子。 我知道他们在刻意示好,便说:“我把你们俩废了,然后养你们一辈子行吗?” 他们俩见我语气中仍带着愤怒,便都不吭声了。 不久后,车子在一处小区别墅门前停下。刘茹下来把周绍勇扶走,待我也下来后,才指着那乌黑的屋子说:“这就是洪涛的住处,我们就是在这里见到那个养蛊的女人。” 我嗯了一声,示意他们上去敲门。刘茹扶着周绍勇,走过去按门铃。过了一会,我听见一个粗犷的男声响起:“谁他娘的大半夜跑过来?” 屋子里灯光亮起,大门打开,我看到一个穿着睡衣,身高一米七,但体重少说也有两百斤的胖子站在门后面。 “咦?是勇哥啊,怎么这么晚跑来我这?” “洪胖子,少他吗跟我废话,那个女人呢?把我交出来!”周绍勇脚底长着蟾蛊,走起路来,比刀扎的还疼。现在见了人,自然没什么好语气。 洪涛愣了愣,问:“什么女人?哪个女人?” “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