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甜心笑时和茜茜一模一样。她们从神态到容貌都很像。” 一个大男人,又怎么可能会喜欢看这种电影呢。但确实就如小甜所说的,他是因为甜心像电影里的茜茜,所以才会收藏了那套老影碟。 她抱着他的腿,轻声说:“阿阳,让我再陪你一段时间吧。我很舍不得离开你。” 慕骄阳沉默了下去。 *** 再醒来时,他并不在她身边。 他说到做到,回书房去睡了。 夜里那么静,而他不在她身边啊…… 换了是甜心,他又怎么忍心抛下她呢。对甜心,和对自己,还是不同的。 有液体滑落脸庞,她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是咸的,“卡门,你真是没有出息。说好的只要风流快活,不要爱情的。” “哎,”她叹了声气,又在床上滚了几个圈:“可是我爱情没捞到,风流快活也没我份,真憋屈!” 小甜轻轻下了床,推开了房间门,又进了书房。一切都静悄悄的。 就怕被他发现了。 她正要关门,哈比就撞了进来。 她急了,毕竟进来是想对慕骄阳干点“坏事”的,所以就想赶哈比出去,眼见着它要叫了,她嘘了一声也就妥协了。 她带着夜的温度,轻轻钻进了他的被窝。 她亲吻他。不再是刻意的挑/逗,而是带着虔诚的爱慕,轻轻亲吻他。 她只是虔诚地亲吻他。甚至是他的发丝,她都亲吻了一遍又一遍。而他醒了,察觉到她的温存、虔诚,不忍责怪她,于是揉了把她的发,才说:“小甜,该去睡了。”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睡啊!”她咬了咬小嘴,坐了起来。 那模样十分委屈的。 她柔顺的发就披于肩头,一丝一缕,十分温柔。在夜里看,她和甜心重叠在了一起。 都怪这夜色温柔。 慕骄阳抬眸,只见窗帘被吹开了,窗前那盆白色晚香玉在月夜下柔柔地绽放着。就像此刻的她,只穿一件棉质的白色睡裙,白色的荷花边领子一层一层的,在她肩头堆积,像月下柔和的一片雪。 他温和地哄她,并把她抱了起来,让她靠在他怀里。他对她,像对一个小孩子。她咯咯笑了:“阿阳,你真是最保守的绅士。” 她抱着他手臂,摇了摇:“阿阳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就当我是哈比呗。抱着哈比睡。” 慕骄阳听了,忍不住笑了:“你怎么可能是哈比呢。”但他没有再赶她走了。 他抱着她而眠,两人中间隔着哈比。 哈比睡得特别甜,连舌头都耷拉了出来,沾得床上都是口水,但俩人都没有动。 慕骄阳听见她低低地笑,沙沙哑哑的,不像甜心甜美的嗓音,是属于小甜的声音,有着加州口音,让他想到了加州的碧海与艳阳,只听她:“幸好你没有洁癖。不然怎么忍受体/液横飞啊!” “咳咳咳咳。”他根本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被呛得不轻。 小甜很无辜:“阿阳,我是说,你能忍受哈比的体/液横飞。它的臭口水都喷到我脸上来了……” “小甜,别说话了。睡吧。”他再揉了把她的发。而她仰起头来,再次虔诚地亲吻他的眼睛,轻叹:“阿阳,我很喜欢你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