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屎,否则,弄出味道不好办,秦牧隐检查了下尿布,干的,看着她,唯一正咧嘴对着他笑,秦牧隐笑着转身,唯一立马又大哭起来,秦牧隐觉得有趣,他望着唯一,唯一便不哭,移开眼,她就放声大哭,声音不同于以往的伤心,这次明显是故意逗秦牧隐玩的,黎婉也注意到了,忍不住开口,“她这些日子越来越有趣了……” 听着秦牧隐和唯一闹得开心,黎婉拿出衣衫去了偏房,出来的时候,秦牧隐躺在躺椅上,翘着腿,右手拉着木床,往里往外推着,黎婉以为唯一睡着了,走近一看,她半眯着眼,一脸享受模样。 “你爹给我按摩两下你就哭,换到你这你就高兴了。”黎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唯一睁眼,咧着嘴,咯咯笑着。 两人睡下后,黎婉想起薛夫人说的事,又给秦牧隐说了,秦牧隐下巴抵着她的头,手抚摸着她后背,道“闭着眼睡吧,明日我去和三叔说说,三婶来一趟的话,你还得应付,我与三叔说说,三叔与三婶通口气就明白了。” 黎婉高兴他善解人意,在他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沉沉睡去。 半夜,感觉什么撩着她衣衫,咿咿呀呀不断,睁开眼,衣衫已经敞开了,唯一躺在她手上,嘴里喊着奶,秦牧隐侧着身子,望着,黎婉汗颜,每晚都要给唯一喂奶,太累了她竟然忘记了。 “她什么醒的?” “刚醒,在木床上闹了一会,过些日子给唯一开荤,夜里可以喂些米糊糊,后边院子也快打出来了,到时我们搬到后边去,将这边再改改。”夜里黎婉起身难,唯一不可能不吃奶,若是吃米糊糊的话,可以将唯一给全雪全竹照顾,黎婉也能睡个好觉。 黎婉清楚秦牧隐的想法,没有拒绝,孩子大了,夜里,她和秦牧隐闹出动静终究不太好,“可是,孩子离我们远了哭闹怎么办?” “不用担心,后边的院子更大,正屋旁边收拾了两间屋子后来,搬过去,唯一不挨着我们就去旁边屋子,不同一个门,可她哭的话我们也听得见,如何?” “听侯爷的吧。” 翌日一早,黎婉听到吵闹得厉害,睁开眼,床畔空我一人,木床上,唯一也不在,黎婉动了动身子,全身跟散了架似的疼,隔壁都抬不起来,脑子清醒了,外边的声音清晰传了进来,黎婉唤了声,紫兰撩开帘子,周身冒着冷气,不过,整张脸透着莫名的兴奋,推开窗户,紫兰抑制不住道,“夫人下雪了,紫薯在外边堆了一个小雪人,小姐见着后咧着嘴哈哈大笑。” 刚说完,旁边就传来不同于一般笑声的哈哈声,黎婉却皱了皱眉,“外边冷,你与侯爷说别冻着小姐了。” 紫兰从衣柜找出衣衫,边解释,“不会,侯爷将小姐裹在他大衣里,小姐只露出一个脑袋……”语声未落,又是哈哈大笑声,黎婉跟着心情好了许多。 穿好衣衫,走到门口,迎面一阵冷风吹来,黎婉打了个寒颤,秦牧隐的心思全在唯一身上,没注意有人走近了,只听他说了一个字看,唯一又哈哈大笑,黎婉猛地走到秦牧隐跟前,然后啊了声,朝唯一做了鬼脸,唯一先是一怔,随即,笑得更开怀了。 吃过早饭,秦牧隐还要去宫里,全康传了消息来,安远县之所以瞒着干旱的事情是因为安家人竟画地为牢,安远县境内修起了城墙,其中意思显而易见,不过,还是没有木子言的消息。 秦牧隐出门的时候,黎婉想起什么,“侯爷,稍等。”跑回屋里,不一会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