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床,黎婉扭头,将书搁在被子上,秦牧隐翻开第一页,往床边挪了挪,手伸到她身下,将她圈在怀里,黎婉背对着他,秦牧隐鼻尖全是淡淡的发香,“将书放回去吧,真想不丢脸,还有其他的法子。” 黎婉的心思本就不在作诗上边,手里拿书不过是个幌子,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微微缱绻着身子,话手在被子里慢慢反手握住他,手颤抖得厉害,黎婉索性拿了书,起身,搁置在床前的柜子上,随即,转身,面对着秦牧隐躺着,仰头,打量着他眉眼。 “怎么了?”秦牧隐温暖的手落在她侧脸的耳垂上,白皙光滑,秦牧隐暗暗算了算日子,还有两日,两日后他就不用忍着了。 “侯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话到嘴边成了这样,黎婉差点咬着了舌头,那些话太过羞人,上辈子黎婉脸不红心不跳,这辈子怎么也问不出来,只能伸手抱着他腰身。 绯红的耳垂,娇羞的双眸,落在腰身微微加重的力道,秦牧隐眼神一暗,随即透亮起来,黎婉暗示得明显,秦牧隐若不明白就白活这么久了,笑着在她唇间落下一吻,正欲解释,黎婉的小手已经顺着衣衫滑了进去。 一如既往的紧实,黎婉脸色发烫,壮着胆儿将手滑了下去。 秦牧隐身子一颤,捧起她的脸倾身上前,温润中,黎婉呼吸渐渐乱了,身子跟着软了下来。 呼吸的空隙,衣衫落地,烛光黯淡,秦牧隐学着她白日喂奶时的样子拖着一处浑圆,沙哑道,“又大了。”手指一转,手心一片湿润。 “呀?”黎婉的脸红得能沁出水来,急忙扯过被子盖好,羞愤地埋下头,竟然弄湿了秦牧隐的手,她捂着发烫的脸,羞愤欲死。 秦牧隐一怔,回过神,慢慢将手凑到嘴边,轻轻舔了一口,黎婉抬头瞄着这一幕,气血上涌,胸前胀得厉害,唯一刚吃完睡着了,黎婉不知所措,秦牧隐像心有灵犀,往下挪到被子里,露出一头漆黑乌亮的发。 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黎婉咬着嘴唇,扭头,瞅了眼安静的木床,微弱的光下,唯一丝毫不知,她的父亲正和她抢了她的夜宵,吃得正欢,贝齿摩擦间,黎婉惊叫出声,猛地,急忙捂住了嘴,他用牙齿咬她,疼痛间身子莫名升起股难掩的情愫。 她环着他脖子,双腿撑开,似泣似诉地求饶。 极致的欢愉,黎婉意识涣散,溃不成军。 他沉根没入,一次一次埋入她身子,极致的柔软,她撑着身子,额间密密麻麻的汗,顺着脸颊流下…… 忽明忽暗的屋内,缱绻,迤逦,柔媚蚀骨的声音中间断了半个时辰,接着又在漆黑的夜响起,外边的紫兰几人得了黎婉的吩咐早早回屋躺下!却是没听到屋里的动静。 天麻麻亮的时候,木床上传来哭声,黎婉撑着眼皮,全身无力。 “你累得不轻,我来就好。” 黎婉身子像是散了架的疼,偏生,还是她自找的一脸羞愤,坐起身,将枕头立起来垫着后背,接过孩唯一,听他又道,“今天让全雪进屋守着孩子,你好好睡一觉,我还要去宫里……” 黎婉红着脸说不出话来,闷声闷气点了下脑袋。 秦牧隐将孩子递给黎婉,转身去偏房洗漱去了,昨夜两人折腾过了,到了后边,她都是习惯地随着他晃着身子,唯一该是醒了一会儿了,睫毛全是泪花,撩起衣衫,唯一含着便不再哭了,黎婉轻轻擦了擦她的眼角。 平日搁唯一衣衫的盆子是半夜换下的床单褥子,黎婉别开脸,安心看着唯一。 秦牧隐出来时已经换好的衣衫,一身暗色袍子,长身玉立,餍足的望着黎婉。 相较而言,黎婉却是一脸倦色,唯一吃得差不多了,黎婉将孩子递过去,“估计拉屎了,待会记得换了,我还要睡觉。”不等秦牧隐说话,人已经上床,盖上被子睡了。 唯一砸吧着嘴,闭着眼,自顾睡着。 秦牧隐哭笑不得,似平日般拍着唯一的后背,之后,将尿布拿开,亲自给她洗了澡才去外间吃饭。 期间,黎婉并没有睡着,不过看不惯事后她累得半死,秦牧隐却神采奕奕罢了,不得不说,听着秦牧隐的脚步声渐渐远了,黎婉侧过身子,唯一在木床上,又睡了。 她满足一笑,阖上眼,沉沉睡去。 是被耳边的哭声吵醒的,唯一该是饿了,放声大哭,黎婉瞅了眼外边的天色,都快晌午了,紫兰进屋,黎婉正抱起唯一,“夫人您醒了?”紫兰刚将屋子里的被子褥子端下去,正转身准备抱唯一来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