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王不招她们侍寝,她们急了,闹到诗景阁来,话里话外指责她魅惑承王,她气得不轻,堂堂承王妃,何须魅惑承王,又说了些秦家的时,明面上装作无辜,暗讽元氏管不好家,交出的她也是个没用的,将几人打发走了,吩咐守门的丫鬟,要是她们再上门,把人拦住。 隔间,全安正陪着承王下棋,全安的棋艺是秦牧隐教的,秦牧隐随了老侯爷不喜欢慢条斯理想破脑筋的棋,可是,他棋艺少有的好。平日不怎么下罢了。 “你们夫人上门,侯爷可知道?” 全安细细盯着棋局,落棋时又顿珠了,再找位子,神情严肃,“侯爷当然知道了!” 全平很快就能从侍卫嘴里听到消息,他说的也不错。 承王见他皱眉沉思,一会儿停在那里,一会儿又纠结的拿开,举棋不定,犹豫不决,承王捏着棋子耐心都没了,“平日你不是动作利落得很嘛,怎么下棋时婆婆妈妈了,快些,本王还要入宫!” 全安嘀咕了两句那是跑腿不用动脑子,当然快了,犹豫再三,终于把棋子落下。 门口,有人轻声禀告,“王爷,王妃肚子不舒服,大夫说不宜走动,要静养!” 承王倏地起身,脸色渐渐冷了下边,边大步往外走,边道,“怎么回事?” 厅堂,秦籽韵听了张大夫的话,还杵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黎婉也愣愣的,想要从张大夫平静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一袭黑色蟒袍衣衫的男子走了进来,面容俊朗,眉色清冷,眼神锋利,黎婉矮了矮身子,“承王吉祥!” 全安站在门口,他不能进屋,却也不明白黎婉的举措,天都快黑了,找张大夫来承王府,无缘无故给承王妃诊脉。 张大夫声音不卑不亢将刚才对承王妃讲的话重复了一遍。 承王目光如炬,不是看着张大夫,而是看着黎婉。 “王爷!”秦籽韵声音柔和,承王已经敛去了眼底的锋芒。 黎婉才知道她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承王承王妃不是秦牧隐,她说的是真是假她们都不过问,如果上辈子承王妃流产真的是意外,那么她今日的举措就是在他们心底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承王府的事,她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更甚,会怀疑到秦牧隐身上。 她全身冒冷汗,面上佯装淡定,由着承王打量。 “那可需要开一副安胎的药?”承王终于移开视线,冷冷的问张大夫。 张大夫在侯府几十年了,今日如果换了其他人,承王早就吩咐把人带下去杖毙了。 秦籽韵怀孕后,父皇请了太医住在府里,隔三日会给秦籽韵把脉,一直好好的,今日她莫名其妙带着大夫来,秦籽韵肚子就有问题了,未免把太医不当回事。 张大夫一脸平静,丝毫没有因为承王语气不善就露出惧怕来。 “是药三分毒,承王妃好好养胎,心绪平静了就好!” 承王脸色终于好看了点。 承王妃却觉得张大夫说得对,提醒承王,“臣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