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感受有什么滴落在胸前,唇间过渡的酒也会醉人,这是黎婉最后一瞬间迸发的意识。 隔日一早,黎婉早早的就醒了,全身散了架似的的疼,尤其双腿,动一下好像就要断了似的,她用被子捂着头,总闻到有别于酒味不同的味道,黎婉立马想明白了是什么,面红耳赤的探出头,小心翼翼的侧面瞄了身旁的人一眼,他的手上有淤青,那是昨晚他按着她肩头被黎婉抓的,他还在睡,面容透着疲倦,好看的眉舒展的扬着,嘴唇上有一两处血迹,该是被她咬的,她痛,她难受,她无处发泄,只有让他也疼。 秦牧隐头痛欲裂,睁开眼,对上一双欲语还休小鹿乱撞的眼神,有什么片段慢慢在他脑里组织成了场景。 她柔媚酥骨的肌肤,不大不小的柔软,小小的两颗樱桃,以及会咬人的嘴,他伸手摸了摸嘴唇,果真,有两处已经结疤了,这时,他才注意到手上全是抓痕,从手背蔓延到了手臂,他动了动肩膀,也有累死的疼痛感。 他不自主的扬了扬嘴角,除了疼痛,还有一种类似于餍足的快感,昨晚,耳边不高不低的哭泣声,求饶声,以及后来她暗哑的控诉,秦牧隐低头,某处又开始扶摇直上了。 他脑子里清晰的记得每一处细节,她双腿攀着他的腰,两处浑圆摩擦胸口,双手捶打他的胸膛祈求他快点,慢点,重点,轻点的嘤嘤声,还有,最后,她咬在他肩头最后倒床的姿势,秦牧隐动了动双腿,蓬勃有力。 忍不住,视线移到双手捏着被角,嫣红的脸上还留着昨晚后的余韵的黎婉身上,秦牧隐心思一动,熟门熟路的撑着身子,欺压上去。 人事后没有清洗,秦牧隐是醉了,黎婉是累了,如此坦诚相对,秦牧隐再欺身上前时,黎婉明显感觉到了变化,她身子一崩,眼底氤氲着水雾,嗓音哑得不像话,“侯爷,痛!” 温热的气息吹在秦牧隐脸上,好似滑过肌肤的红羽,撩人心弦,全身都流窜出一股酥麻,秦牧隐清冷的脸闪过异样的情愫,黎婉快要哭了,她都能感觉那一处受伤了,要是再来,肯定就…… 黎婉的脸颊烫得厉害,好看的桃花眼因着水雾越发惹人爱怜,黎婉要是知道她现在的神情多么引人遐想难以自控,以后怕再不会露出此种表情了。 秦牧隐深吸两口气控制住心底的燥热,躺了回去,脑海里是她媚眼如丝,娇柔入骨的神情,秦牧隐手抓着被子,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前段时间忙得厉害,梅花宴一过,皇上让他好好休息,有事等过完年再说,皇上才不惑之年,身子骨极好,而朝堂上不断有折子上奏说立太子,皇上没了耐性,过完年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 想着事,秦牧隐就没急着起床,而和老夫人约好了要去静安院的黎婉急了,可是,两人如今这种模样,她是不敢起床的,尤其是腿间还残留着两人的东西。 又等了一刻钟,身边之人还是没用动静,黎婉又痛又难受,忍不住推了推秦牧隐,提醒他,“侯爷,天色不早了!” 秦牧隐侧过身子,看了眼香案上的沙漏,的确不早了,准备掀开被子的他望了黎婉一眼,伸到外边的手又放回了被子里,慢悠悠道,“不急!” 她该是要去静安院,不知为何,第一次餍足的秦牧隐想逗逗她,看她怎么办? 黎婉欲哭无泪,眸子很快起了水雾,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坐好都困难,秦牧隐见她拧着眉,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也不再逗她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然后,听到她的惊呼,转头,她双手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