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手,疾步朝自己屋跑去。 她自然不是去拿送许常德的东西。 作为当今总统的老师,放在古代,他就是帝师,什么珍奇异宝没见过,自己与其费心讨好,倒不如像母亲说的对,直接去稻香村买些他喜欢吃的点心。 她回屋拿的,是方琦的那件旗袍。 既然要去许家,自然会遇到她,本就是方琦的东西,断没有一直放在自己这的理由,纵使会让方琦触景生情,但这旗袍毕竟承载着她跟秋仁甫的记忆。 有物件做寄托,总好过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伤神。 依着她对方琦的了解,方琦定会接下这旗袍。 可等着舒瑶回到自己房间,左找右找竟没找到。 真是奇怪了,明明就放在柜子里,怎不见了! 房间一丝不乱,不像进来人的样子,衣服呢! 舒燕琬在门口等了好久,没等到舒瑶,担心她又反悔了,忙寻来,见她正在屋子里不住地翻找,忙问,“找什么呢!” “啊!没什么!”舒瑶停下来,“母亲咱们走吧!” 她拉着舒燕琬往外走,临了仍不忘又扫视了一圈房间,真是奇怪了,那旗袍难不成长腿跑了? 舒燕琬跟舒瑶特意绕路去南街的稻香村买了点心,然后又绕回来去了许家。 门口空荡荡的,没看到吉普车的影子,许攸宁果真如吴璇颐说的那样回香城了。 舒燕琬毕竟在许家待了些日子,一到门口就被看门的认出,听说她要来拜访许常德,看门人赶紧去通报。 不一会儿,母女两人便被引到了正厅。 舒瑶紧靠着舒燕琬坐着,不由地想起上世,她到死都没捞着在这正厅里坐一坐。 自己是白家送给许攸宁的礼物,到死都是贴在她身上褪不去的标签,既然本就是礼物,由许攸宁之手再送给他上峰,似乎也没什么不妥的。 许常德很快从后面走来,一听舒瑶已经想通,甚是高兴,连连表示定会全力以赴,倾其所有。 舒瑶连声对许常德表示感谢,“我也想好了,若真能把我父亲留下的财产公平分配,我愿意把我那一份给方琦!” 许常德倒也明白舒瑶为什么会这么做,他点点头,“希望方小姐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啊!” 舒瑶抿了抿唇,“许老先生,我想去见一下方琦,不知……”她明白方琦指定恨死她了,但有些事必须当面说清。 “方小姐啊,真是不凑巧,她一早出去了!”许常德道,“自她昨日来府上,我夫人彻夜与之对谈,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虽然谈起秋仁甫仍会落泪,但已不想以前那样歇斯底里,这方琦姑娘,本就是个打不到、磨不碎,性格开朗的人,待遗产分配完毕,重新换个环境,也能开始新电话啊!” 舒瑶认可的点点头,方琦是个爱憎分明的人,若是有人引导一下,定能早日走出困境。 “既然舒瑶小姐已决定跟秋盛誉说道说道,那剩余的事就交给老朽了!待有确切消息,定会准时告诉你们!” “多谢许老先生!” 舒瑶跟舒燕琬连声感谢,随后又简单寒暄了一番,母女两人便起身离开了许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