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过敏不见的话,不见得就是我们认知里的春天的花……” 她这话一出,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她。 舒瑶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老二家的,别绕弯子,有话直说!”白秦氏催促道。 “是母亲!”柳洵云应声,扭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笑儿。 笑儿会意,弯身上前,在刚刚被那婆子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里不停的翻动。 “找到了!” 她一伸手,从衣服堆里拿出一个荷包,捧在手里递到了柳洵云手里。 柳洵云得意得笑了。 她边伸手打开荷包,边用眼斜睨着舒瑶,“说说吧,这里面都放的什么?” 舒瑶心头一愣,诧异地看着被柳洵云握在手里的荷包,说实话,若不是前段时间从翠竹院搬到荼蘼时,整理行李,舒瑶都忘记了这个荷包的存在。 这还是很久之前,母亲送她的荷包,那时母女两人正在冷战,舒瑶随手就把这荷包塞进包袱里,只知道荷包里面装了些干花,至于是什么花,或者说有没有花粉,舒瑶并不清楚。 蛋知道自己有这个荷包的,除了母亲,应该就只有陈芳菲了,回想刚刚,笑儿长驱直入,直接寻找着香囊,舒瑶立刻明白,一定是她告诉陈芳菲的。 那,白零露的过敏……跟陈芳菲也是有关的! 这是柳洵云设计好的! 此刻的舒瑶顿感自己是任人刀俎的羔羊。 柳洵云打开荷包,确定里面装的的确是干花后,起身递到了白秦氏面前。 白秦氏大怒,起身直接把荷包扔到舒瑶脸上,“来啊,门外的小厮,给我把这丫鬟给我拖下去,投井!” 随着,白秦氏下了这命令,柳洵云跟笑儿嘴角都不由地上扬,连一直跪地颤抖的小米粒也长松一口气,缓缓地抬起头。 可时间一点点过去,门外的小厮却没一点动静。 “来人啊!”白秦氏又吵门口怒吼。 门口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柳洵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直觉告诉她,外面肯定是出事了,难不成于美清那家伙又来了。 绝对不能给这死丫头翻身的机会! 柳洵云立刻弹起身来,一边命令那刚刚拿假花的婆子上前,一边不顾形象地去拉舒瑶的头发。 还没得碰到她碰到舒瑶的头发丝,垂落下的正厅门帘被人拉开了。 白景瑞站在门外,他的身子微微下弯,把门帘拉得很高,且,没有要进门的意思。 柳洵云一瞟白景瑞面无表情的脸,抬起的手悬在半空,半晌没有动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