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大半夜吃那么多肉又吃这么大块水果不会消化不良吗?” 尧臻斜过去眼,看着他慢慢眨了一下。 他歪着头,询问的眼神。 嘴里咬着的火龙果狼吞虎咽下去,伸直两条腿,放下手里的东西。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胃胀,打开不吃完却又觉得有些浪费。” 李东放扯了两张纸巾,拉过去她的手,擦干净红色的果汁。 “等你消耗了能量回来肯定还能吃。” 他说完不等尧臻作反应,直起腰,俯身,伸手一提,尧臻已经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 尧臻有些不适应,膝盖赶紧立起来,撑住沙发。 他往前一拉,身上的姑娘顿时失去控制又坐下去,两人贴的更近。 长发凌乱,一缕发丝贴在了饱满的嘴唇上,吃完水果的唇瓣红润亮泽。 李东放的指尖拨开发丝,歪着头凑近她,轻轻用舌尖点了点。 “甜。” 声音已经开始低哑。 尧臻的胳膊挡在胸前,视线转到他眼睛上。咽了下口水。 不知道他夸留在嘴角的火龙果汁水甜还是她甜,不过心里却有些紧张,期待又害怕的看着他。 李东放握住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低声说:“怎么了?” 她感觉到有东西在觉醒,位于两人紧贴的地方。李东放的手指顺着卷起来的衣料进去。 “是不是好久没疼你了?” 尧臻不知道说什么,这个时候不管说是还是不是,好像都显得自己太主动。 她虽然什么也不说,依旧让他看出来,无论是身体的反应还是眼神里的含蓄。 呼吸被揉捏的渐渐不均匀,她贴过来,额头抵住他的下巴,粗糙的胡茬让她清醒了几分,感觉自己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 他低声笑了下,“有这么热吗?” 尧臻恍惚间记起第一次见他时,在书房里,她冷汗淋漓,他也盯着她低低问了一句,只不过那时候眼神里语气里尽是嘲弄和得意,方才虽然也有得意,却是温柔的满足的得意。 衣服被推上去,从头顶拉到背后,裹住她的两只手臂。 尧臻吃痛,睁开眼看他。她动了动手,使不上力气。 暗扣被解开,无遮无拦的暴光眼前,接受了半分钟的观摩洗礼。 她红着脸说:“变态,流氓,不要脸。” 李东放抱着她退了一步,反手把她按到沙发里。 “你对变态流氓不要脸有认知上的错误。”他抽出来皮带,拉开裤子拉链温柔的说,“我有义务身体力行的给你上一课。” 尧臻的手终于挣脱出来,这种事上需要循序渐进,自己到底才初初体会,害怕他肆意胡来到头来自己吃苦头。 顿了下主动揽住他的脖子,“你别吓我,万一对这事产生恐惧了,你以后就吃素吧。” 李东放躬身压住她,“你以后会求着我对你狠一点儿……” 下一秒她紧皱起眉头,天旋地转,头顶吊灯的光圈越来越大。 尧臻只记得自己想骂他是无赖,想说话已经身不由己,吐出来的全是破碎单音节。 云消雨散的时候,她就像被剥皮抽骨,累的要命,尤其是双腿忍不住一直颤。 茶几上的东西全被他拨落,刚才吃剩的火龙果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沙发被打湿了一小片,她赶紧抽纸擦拭,正擦着李东放就从浴室出来,瞧见她跪在地上。 尧臻抬手把额头前的头发往后一撩,扔了手里的纸解释:“茶杯里的水把沙发弄脏了。” 李东放眼里噙笑,“没事,脏就脏了。” 她低下头挠了挠脖子后面,裹紧衣服。 “放好水了,温度正合适,泡一泡吧。” 他裹着浴袍,手掏进她腿窝抱她。 尧臻叫了一声等等,蹙眉看过去。 他一愣,“怎么了?” “我自己来就行。” 他没抽手,忽然想起来什么,轻声哄着:“刚才不是喊疼,我先看看。” 她收紧腿,揽住他的脖子紧了紧,拉到眼前说:“……还是抱我去浴室吧。” ……懂不懂女人这个时候都很害羞的。 李东放往后撤开身子,手臂一抬就把她抱起来。 温热的水可以缓解疲劳,尧臻仰着脖子叹了口气,也就偶尔在这个时候,她会觉得自己是个女王,李东放就是自己的仆人。就像蚂蚁里的蚁后和工蚁一样。 他蹲在浴池边任劳任怨,时不时调调水温,往她身上轻轻撩水。 尧臻说:“要是能来杯红酒就更好了。” “客厅茶几下面有防水袋,把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