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等她醒了再说。抽纸擦拭,看见白色的东西里夹杂着几丝粉红,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破她的时候遗留的血丝还是动作太粗鲁。 两三点钟,外面收生活垃圾的专用车嗡嗡叫着,从门口经过,虽然动作上低调迅速但在黑夜穿透力照样很强。 这会儿雨已经停了,窗外气息清新。 李东放睡不着,静静的望着天花板,也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周俊这个人还算君子,风流归风流,对有兴趣的人是真尊重。他如果知道这么几年没舍得碰一根手指头的小姑娘今儿被他给破了,指不定要吐一盆心头血。 这么说并不是显摆什么,就是觉得宁谧是个好姑娘,每次觉得看透她了,她就会让他再惊喜一下。 不得不承认自个儿没有尽兴,想到身边的女孩儿更加寂寞难耐,拿了盒烟去阳台冷静。 秘书凌晨发来一条短信,说去新加坡的机票已经买了。 不知不觉坐了一个半小时,一闭眼仍是浮现出白生的纤细身体。初尝女人滋味的时候都不曾这么意犹未尽。 高中的时候混账过一阵儿,抽烟喝酒打游戏,交了几个不干净的朋友,带他去夜店消遣,没有什么技术经验,但是该有的步骤都会,一夜来了四次,店里的姑娘哭了,想讹钱,否则要闹到学校去。 彻底把李东放恶心了一把,他为此还被嘲笑了很久。做男人真难,白天难晚上也难,不持久不行,光持久没技术也不行。 十几年前李老爷子身体健壮,巴掌打人的时候很有劲也很他妈的疼,把李东放叫到书房踹了一脚。李东放当时年轻气盛,正是看谁都不服气的年纪,心里还想着你要不是我爹指不定谁打谁。 李家对男孩子的家教确实很严,李东放小时候看李玥寒暑假都是学钢琴学骑马学音乐学画画,什么高级学什么,什么贵学什么,到他这虽然不缺钱花,但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不是送到部队的夏令营就是送到基地参加军训,省钱是挺省钱。 所以大学毕业之前他都特别黑,不太招女孩子待见。 李东放回过神往房间看了一眼,弹了弹烟灰。 男人喜欢一个人跟女人不同,很兽x很直接,说再多冠冕堂皇的话都他妈是虚的,都是扯几把犊子,就是想狠狠操她。 越想越消不下火。他眯着眼狠狠抽了一口,熄灭烟推门进去。 他现在技术好得很,不是当年。 屋外长夜漫漫,白玉兰的叶子被风吹得左右摆动,摩擦着墙皮和窗楞子,传来“沙沙沙”细碎的声音,时有时无夹杂着女孩子细弱沙哑的叫声。 …… 中午阳光刺眼,宁谧慢慢睁开,窗帘被拉开,抬眼就能够看见落地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 她脑子里有些空,拿起时间看了一眼,睡到现在依旧很累很疲倦。昨天的他就像疯了一样,像有两张面孔,一种是床下的,一种是床上的,现在想起来仍旧让她面红耳赤。 房间里静悄悄的,都能听见指针啪嗒啪嗒的走动,她翻了个身,慢悠悠叹了口气。 他昨天说下午要出差去新加坡,现在大概去赶飞机了,见自己睡得香就没叫醒。 宁谧往桌子上扫了一眼,走的时候竟然连个纸条都没留。 起身发现自个儿赤条条的,赶紧披上被子,把自己裹成个团子,露出肩膀和细胳膊细腿,抱着被子站起来。 脚丫子刚落地,腰膝酸软,双腿有些抖。 床头纸篓里扔着红色的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