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的吗?儿子若不是身体无损,早强迫人行了夫妻之实,回来她姜明月就是我堂堂正正的妻子,哪里有现在这么麻烦。” 敬亲王妃已是妇人,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荒唐过,顺着自己儿子的话一想,顿时就惊了。不成她的儿子真有问题。 “明月那孩子可知道?” “知道,她说不会嫌弃儿子的。” 顾允之看见母亲面上一片灰白的样子,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说的太过?正要解释一番说自己现在的症状还有的救。 突然敬亲王妃抓住顾允之的手,眼里都有些,“真是苦了那孩子,以后万万不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来,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 他自然而然的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得,这个黑锅背了就背了吧。 不说是姜明月,就是李氏在听到董怀素的话之后,也是一直在担心着。她虽然不知缘由,可以能隐隐感觉到敬亲王妃对姜家的不喜来,生怕她借着这个由头发作。 内心不安的等了半天时间,忽然听见说敬亲王府来了人。李氏心一横,大不了就是闹翻,她的女儿又不是不能治的,他家不懂得珍惜,定远侯府也绝不是上赶着巴结的人。 她打着和人翻脸的主意去见来的人,谁知道向嬷嬷看见她却是一脸的笑意,那笑意中还带有一丝微妙的讨好,“宫里上下来一些首饰,样式新鲜,王妃就差奴才来给姜姑娘送过来。” 想象中的两家对战,变成了敬亲王府单方面的示好。李氏差点没能反应过来,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回过神,笑着将东西收下,又给了向嬷嬷不少的赏钱。 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敬王妃心里有愧疚,委屈明月嫁给自己的儿子;李氏想,敬亲王妃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非但不嫌弃,还送来这么多东西,定是看重自己的女儿,也没有什么好拿乔。 家人阴差阳错地达成了一种和谐,婚事倒是这么顺顺利利的办下来了。 姜明月猜想定顾允之在中间做了什么,夜里等人翻墙过来,就开始问他。一开始男人不肯说,她难得服了一次软,哄着他叫允之哥哥,等人胡闹着得逞了一回,讲其中的原因套了出来,一时间笑得肚子疼。 顾允之脸色发黑,狠狠的咬上她的唇,又将自己抵了上去,邪笑着,“要不要试试看,看我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日子就这么平平安安的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三月的尾巴上。 明天就是姜明月出阁的日子,该做的准备早已经做好,本该是件高兴的事情,可定远侯府皆是一片惨淡。府中养了十五年的娇花,他们还没来得及怎么心疼,就要送去别人家。 姜成朗桌子一拍,“不然我就直接去敬亲王府,告诉他们我的妹妹不嫁了!” “净说这些混话。”姜成远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转而看着姜明月笑了笑,“明月嫁得也不远,然后定是能时常回来的。” 他这句话说得霸道,明月却是点头。 分明两家离得很近,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嫁过去之后就是别人的儿媳妇,哪里能够时长回家的。 姜成安依旧风轻云淡的样子,温和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不要理会他们,日子是你自己的,只要你过的开心就好。愿意在什么地方待就在什么地方待着,没有人能够强迫你。” 他说着,将一个小木匣推了过去,“里面是我们的心意,但愿在关键的时候能够帮到你一把。受了委屈也不需忍着,记得回来和我们说,让我们来解决。” 姜明月一下没忍住哭了出来,今生前世有很多东西都在发生着改变,唯一不曾改变的是几个哥哥对于她的维护和无条件的支持。怕遇到的风浪再大,可以没有任何缘由地站在他身前替她遮到所有的风雨。 她后来打开匣子看过,里面放了一叠的银票,加在一起数目也是不少的。定远侯府虽说家大业大,可给哥儿们的银子也是有一定数目的,这想必是哥哥们从其他产业积攒下来,全部给了她。 李氏看到没怎么在意,“他们愿意给你就收着。”然后和她聊了很长的时间,主要是婆媳相处之道。 临走的时候她塞给姜明月一个布包,面上有几分尴尬,“你晚上回去的时候看看,能记住就记住,女人们都是要有这一遭的。” 姜明月一瞬间就知道手里拿着的是什么,脸涨得通红,只能胡乱点着头。 她真怕自己的女儿因为疼拒绝了,而允之那孩子又听明月的话,两个人洞不了房倒是成了笑话。于是又叮嘱了一遍,“他要怎么做你不拒绝就是。” 她又想到顾允之那孩子从小就是在军营长大的,精力要比常人旺盛许多,她瞄了一眼女儿瘦瘦弱弱的小身板,后面又补充了,“你若是是受不了,让他太让人孟浪了,这种事情总该男儿家体谅些,女子才能少受些罪。” 这种事情委实尴尬,姜明月哪里能听得见人说了什么,只是胡乱地点着头,脸颊红得不像话,晚上睡觉的时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