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偷偷练习了不少。只是为何选了这首诗句?” “我想大哥了,算算时间,我也快有两年的时间没有见到人了。”姜明月趁着这个机会旁敲侧击着:“爹,今年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九月份的时候他应该就要回京述职,你大哥这两年在怀宁颇有政绩,回来职位也是不低的。” 姜明月小的时候,姜修玉就带着人在书房里看邸报,现在自然就没有什么避讳,拿了最新的邸报给人看,“怀宁新开辟了一条水路,说是要和西洋那边的人做生意。等这件事情结束了,你哥应该也回来了。” 他摸着人的头,“那边多是你没有见过的新鲜玩意,你若是想要什么,写信去告诉了他,让他给你置办了。” 姜明月故意做出了支支吾吾的样子,问:“那要是开辟了一条水路,一定能挣许多的银子吧,万一有人贪了墨,会不会也连累到哥哥的身上。” “官员哪里是有不贪的,更何况怀宁本就富饶,底下人做的那些小动作上面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都没有查过,怎么会在现在动手? 姜修玉解释了一番,后来又笑话自己,和孩子说这些事情干什么,“小小年纪就忧心这些事情作什么,难不成真像成朗那小子说的,府上还要出了一个女状元不成。” “可是小王爷说,上面很快就要对怀宁下手了,他还说这次派了恭亲王亲自过去督察。”姜明月小声地说:“爹,你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姜修玉收敛了笑容,表情也变得又几分凝重,“他真是这样说的?” “嗯,但是他也说了,若是真的有人在怀宁,什么都不做是最好的。” 姜修玉沉思片刻,这虽然是孩子之间的玩笑,可他也不得不慎重对待。都知道敬亲王家的世子爷经常在皇宫出没,能够知道这些也不是什么稀奇的。 只是皇上怎么突然选择了在这个时候动手? 姜修玉让姜明月不要将这件事情声张出去,让人将孩子送了回去之后立马召集了幕僚,共同商议事情。 见目的已经达到了,姜明月也放了心。他父亲能够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也绝非等闲之辈,仔细想想就能够中间的弯弯绕绕。 北方边境频频受扰,什么时候打仗都是说不清楚的。而战争最要紧的是什么,自然是粮草。 可现在官场腐败,收上来的赋税经过一层层的削减,能够冲入国库的大略只有十之五六,可支出的银子可不止这个数,那里能够准备得了那么多粮草。 以前皇上坐上这个位置,少不了各方的支持,他不敢对勋贵之家动手,可现在天下大定,他又将所有的权力都掌握在自己手上,怎么还能忍得了手下的勋贵之家比皇宫还要富饶。 怀宁是杜国公府的地盘,杜家这些年行事嚣张,对怀宁下手不过是一个警示,警示杜家,也是警示他人。你们的繁华富贵都是我给的。我能够给得起,也自然能够收回来。 但是皇上也不会做得太过分,寒了老臣的心。为了安抚杜国公府,六皇子将会是所有皇子中第一个册封为王爷的人。 杜家不仅不会有抱怨,还会感恩戴德地感谢天子之恩。 这是一个彰显皇权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却让人心生忌惮。 难怪人人说,伴君如伴虎,谁知道这个上一刻对你笑的人,会不会在下一秒钟就要了你的性命, 然而姜明月却不担心这些,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她的大哥能否在这场政治清洗中,全身而退。 —— 红玉回到自己屋子里的时候,腿上已经没有了多少的知觉,趴在桌子上,想着连日来的遭受的事情,放声哭了出来。 娆兰是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面的,听见人哭,赶紧将手中的绣箩放了下来,忙着去捂住人的嘴,“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只以为你对小姐不满呢。” 连日来红玉也少了锐气,将人的手扒拉了下来,“我现在还怕人说吗,你也不瞧瞧小姐对我是什么样子的。我侍候了她多少年,没有功劳总是有苦劳的吧,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别人的不是,不还是为了她着想,她就将我送到了教管嬷嬷哪里。” 她扯着人的手,指了指外面,哭道:“你看看那外面,都是在看我的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