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早。” 挑眉看眼对面神情疲惫的长孙,顾鸣善脸色越加难看,“你昨晚去做了什么?” 爷爷忽然发问,顾载成不禁怔了怔。他笑着仰起脸,将心底的慌乱压制住,“昨晚约了几个朋友喝酒,没想到喝着喝着就喝到半夜。” “喝酒?”顾鸣善盯着他的脸端详半天,那双沉寂精明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以后少出去喝酒,别忘了,你是顾家的大少爷。” “是,爷爷。”顾载成低了低头,顺从的答应下来。在顾家,他最怕的人便是爷爷,每次在爷爷面前,他也都会表现的极其听话懂事。 顾以宁淡淡瞥眼对面的大哥,薄唇轻勾了下。如今他这位大哥,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在爷爷面前说谎。不过只要顾载成不越界,他没不会在爷爷面前拆穿。 “爷爷,我吃饱了。”顾以宁拿起餐巾擦擦嘴,拉开椅子站起身,道:“我先去公司上班了。” “去吧。”顾鸣善笑着点点头。虽说顾以宁对他的态度还是冷冰冰,但比起从前也是缓和很多。 顾以宁拿起公文包,神情淡漠的转身走出餐厅。顾载成紧蹙的眉头,在看到他离开时不禁松了松。 “爷爷,我听说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多嘴。”顾载成放下手里的筷子,轻声说道。 顾载成瞥眼长孙,“说吧,什么事情?” “我听说,三儿又和季家那个女儿在一起了。”顾载成挑了挑眉,道:“最近季闲生病住院,环锦的事情交给小女儿管理,看起来这季家也是不安生。” 听到长孙的话,顾鸣善沉寂的眼眸动了动。 “二少爷。” 佣人们端着鲜花进屋,看到顾以宁准备出门,纷纷打招呼。 顾以宁扫眼空荡荡的客厅,并没有看到严如的身影,不禁问了句,“我妈呢?” “太太在花房。” 最近这些日子,顾以宁不经常回家。偶尔回来时,见到严如的时候,他多数也会板着脸,很少同她说话。 顾唯深那件事,终究在他们母子三人心中都留下嫌隙。可她再怎么样,毕竟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顾以宁微微叹口气,拎着公文包转身走向花房。 绕过客厅的后门,直走便是花房。顾以宁走过去时,花房的门开着,严如背对他坐在长桌前,桌上摆放着新鲜的水果拼盘。 严如低着头,手中不知道正在摆弄什么,似乎已经坐了很久。直到有佣人端着盆名贵的兰花进来,问她:“太太,这盆兰花要放在哪里?” 闻言,严如缓缓抬起头,道:“放在那边架子的最下面,这盆花怕晒。” “是。”佣人立刻端着花盆走到花架前,按照她的吩咐将兰花放到最下面的那层架子上,小心摆好。 佣人回身出来时,见到严如还在继续手中的动作,“太太,您剥这么多提子做什么呀?提子皮不好剥,您是要给二少爷吃吗?” 这个佣人是新来的,并不太了解顾家以前的事情。严如听到这话,怔怔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被剥掉外皮的提子汁水丰富,因着她动作娴熟,提子被剥掉外皮后,果肉依旧饱满完整。 啪! 严如一下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