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在她的耳边,“你应该担心的不是它,而是你自己。” “唔。”季笙歌还没来得及回答,男人的吻便落下,牢牢堵住她的嘴巴。 顾唯深的吻,一直同他的人一样,霸道强势。季笙歌压根没有躲闪的机会,她只觉得舌尖发麻发疼,男人口中红酒的味道,丝丝缕缕的混入,与她唇齿间的气息慢慢交融。 即便今晚滴酒未沾,季笙歌却也感觉头晕目眩,心跳急速。男人双手撑开,将她的手腕拉高到头顶。 她的左边手腕中,还有那天摔倒后被划破的伤口。虽然伤口不算深,但结痂后的触感有些刺手。 顾唯深眸光微动,拇指落在她的伤口摸了摸,“还疼吗?” 季笙歌被他压在身下,双颊一片嫣红,因为呼吸过于急促,脑袋都有些发懵,随口回答,“疼。” 她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顾唯深眯了眯眼,转而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他再度俯下身,薄唇沿着她优美白皙的后颈亲吻,“那你求求我,求我轻一点儿。” “唔……” 季笙歌手脚发软,全身发酸,感觉耳边的声音变的忽远忽近。她闭着眼睛,无意识的顺从他的话,“轻,轻一点儿……” 只可惜,她这句求饶,却并没有换来她想要的结果。 眼皮越来越沉重,甚至连门外嘿哈的叫声都听不清楚。季笙歌整个人陷入昏睡前,心底只有咬牙切齿的怨恨。 这个混蛋骗了她! 他说,她可以求他轻一点儿。但为什么她求过以后,她却感觉自己要死了?! 第二天早上,季笙歌睁开眼睛,窗外已经大亮。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开,只有满床满地的凌乱,证明昨晚他的恶劣。 手机的闹钟准时响起,她顾不上生气,立刻跑进浴室洗漱。等她换好衣服下楼时,双腿还在发抖。 嘿哈已经被放回窝里,她过去时,看到小家伙蜷缩着四肢,时不时抽动一下,明显睡得不安稳。记忆中,昨晚嘿哈一直都在叫,只是后来她昏睡过去,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叫了整晚。 别墅中空空荡荡,季笙歌今天也要上班。她看眼时间,又看眼嘿哈的可怜模样,只好拿来保温箱,将嘿哈装进去,然后带它一起出门。 嘿哈还太小,如果把它放在家中,她实在不放心。 因为带着狗,季笙歌不能乘坐地铁,只好打车来到环锦。她拎着保暖箱,直接上了五楼,回到她的办公室。 “季小姐。” 秘书见她来上班,立刻泡了杯咖啡送进来,“季总已经交代过了,您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嗯。” 季笙歌先把电脑打开,看了看这几天收到的邮件,然后才吩咐秘书,“你去帮我打杯热水过来。” 秘书很快将热水打回来,季笙歌打开暖箱,将嘿哈抱出来。 “哇,好可爱的狗狗。”大概所有女孩子对于这种软萌的宠物都没抵抗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