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翻书还快。 “我当然得来看你的。” 这种时候也仍旧不会说情话的大直男,连逸眯了眯眼睛,在于美红的帮助下半坐起来,语重心长的嘱咐,“我现在半点事都没了,你就放心录节目吧,咱们一定要抓住值此机会,争取把微博认证能改回歌手。” 刚从鬼门关走回来的女孩,嘴唇苍白没有血色,瘦弱的撑不起身上那套懒白色的病号服,却最记挂着他简单的一期节目。 好像比她的生命都重要。 他的眼神一下子都温柔下来,顾不得连父杀人的眼神,握着她冰凉的手,声音缓慢柔软的像远古哄人睡觉的歌谣,“嗯,都听你的,我这就回去。” 那已经不单单是他的梦想了。 以前想要做歌手是爱好,是这世上活着最有趣的事情,所以一心想要走回那条道路,而不是挑战不适合自己的演员行业,被人们追在屁股后面喊“花瓶”。 大概是不甘心吧,就算真的不做了,也只是遗憾而已,也只是极度厌烦着继续活着而已。 但是现在,站上舞台,好像是为了连逸。 想让她的眼睛重新充满光芒,想成为她的骄傲,可以配得上她,也承载着她所有的希冀。 所以不能不做,要用生命所有的力气去实现。 他买了最早的机票返回临市,来不及说几句话便匆匆离开,连逸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 本来可以按时杀青的,这下又要推迟,回国的日子变得遥遥无期。 连胜在旁边气的脸色铁青,就差用拐杖再把她打进抢救室了,吹胡子瞪眼地指责道,“你爹娘还站在这呢,你倒好,半晌都不跟我打个招呼。” 这种输给毛头小子的感觉实在不爽。 老爷子又觉得白菜被人拱了是件天大的祸事。 倒是于美红最开明,况且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心下就觉得骆鹭洋长相好身条好,对自己的女儿又上心,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便帮腔道,“人家年轻人谈恋爱就这样,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啊,打个报告就能娶个媳妇。” 转头又跟连逸安抚,“别理你爸爸,他就是嫉妒。” 被这句话逗得花枝乱颤,连逸笑到浑身疼,一边笑一边“哎呦哎呦”地叫。 气氛恰到好处,她没有任何伤后的意识,随口问了问小喜,“医生有说我几天出院吗?剧组那边最近的安排怎么样,会因为我耽误太多进展吗?” 这话被连胜听见,气的又要挥舞拐杖,张牙舞爪地训斥,“你这副鬼样子了还想回去拍戏?立马跟导演说不演了,爸爸给你赔钱。” “这又不是小时候上学,说转学就转学了,”连逸毫不怕他,自己拿手机询问白洛,“况且这部电影特别好,我不想错过啊。” 病房瞬间变得吵吵闹闹,连胜大声地抗议,于美红则嗓音清脆的阻拦他发脾气,小喜则在旁边小声地劝架。 连逸两耳不闻,本来是和白洛商讨之后的行程计划。 却被新进来的微信消息给逗弯了嘴角。 abely:忘了跟你说,我为你写了首歌。 abely:和你一样美的一首歌。 这么直男的夸奖,怎么隐隐让人想哭。 连逸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湿润。 她想起自己晕倒时,从高空坠落下来,她还以为自己会死了呢。 那时候真的很害怕。 唯一的念头就是—— 骆鹭洋,你可不要为我难过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