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捏。 连诗吃痛地自齿缝间发出“嘶”声,徐敬尧这时说:“我出去转转,你要是查好了就自己先走,我让司机过来接我。” 连诗腾地坐直身子:“你去哪儿转,不是去见她吧!” 徐敬尧已经走了两步,此刻停下来望她,一脸黑如锅底的表情不说,还冲她摇了摇手指。 连诗边看他的背影边咬牙,心想有钱男人怎么全是这副鬼样子。 人格太分裂了! *** 徐敬尧许久没来,凭着记忆找到办公室的时候才被告知科室已经搬了家。 一番波折再赶到新地址的时候,办公室里的值班表上分明写着吉云的名字,但就是没能见到她本人。 素娴抱着一沓子病历正走进来,见到人高马大的徐敬尧,不由得从上到下打量了几遍,挺殷勤地说:“先生找谁啊?” 徐敬尧冲她笑了笑,说:“吉云。” 素娴叹气,怎么天天有人来找吉云,还都是盘靓条顺会来事的。 徐敬尧正礼貌地等着回答,素娴又瞅了他一眼,说:“挺不巧的,吉医生刚刚去手术室了,这会儿估计已经拿上刀了。” 徐敬尧点头:“那是不巧。” 素娴又说:“而且今天这手术挺难的,没有几个小时下不来,你看你是在这儿等着呢,还是下次再过来。” 徐敬尧看了看表,思忖片刻说:“我还有事,就不多等了吧。” 素娴说:“行呐,等她过来我告诉她。先生你怎么称呼啊?” 徐敬尧说:“你就和她说有人来过,她就知道了。” 素娴说:“好的。” 一个下午,素娴忙得几乎连轴转,不是绕着病房四处跑,就是接待一批又一批专程跑到住院部来候医生的病患。 等稍微空下来一些想去食堂吃点饭,时间已经走过六点,落日垂垂悬于天际,烧起一片橙黄绚烂的晚霞。 约对面护士站的护士吃饭的时候,她隐约看见那个皮白的傻高个来办公室转了一圈,只是没等到她走回去,人又匿于人流之中消失不见。 素娴回来拿了饭卡和手机,一边一个年轻貌美的小护士,手挽着手往电梯走,正好遇见步履匆匆的江月。 江月没再蒙纱布,受伤的那只眼睛像是开了染料铺子,青的紫的黄的各色全了,见到她,寒暄:“吃饭了?” 素娴阴阳怪气地:“嗯。” 江月又问:“吉云的手术还没结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