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柒长鞭甩出,卷上一个冲过来的老头,一下子将卷了起来,狠狠地朝着其他人甩了出去。 一扫一片。 但是她觉得这些老头不应该是这些人的主力军才对,年轻人呢?年轻男人都在哪里? 还有,娄信他们呢? 她目光冷凝,下手没有半分留情,只见她所过的地方黑色光芒扫出一片,那长鞭好像有了生命一般,灵活而彪悍。 “啊!” 一个老头惨叫一声被甩了出去,一头砸在床角,鲜血直冒。 “原来你们也会痛也会流血的嘛,还以为你们装神弄鬼久了就真的成了鬼呢。”楼柒冷笑一声。紫云狐窜了出去,对着后方一个想要偷袭的女人的脸就抓了过去。 想偷袭,没门,没门! 一人一狐都彪悍得令这些露出震惊的神情来。 “布阵,用蛊阵。”那老妪似乎也没有想到楼柒会这么强,手在袖袍里掏啊掏,竟然掏出了一只虫子来。 那只虫子是赤红色的,很大,全身硬甲,头顶有一刺尖长的刺,在她的手里还在不停地扭啊扭的。 楼柒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这么一只虫子藏在袖袋里的,但是她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个老妪是南疆人,或者,她是拜了南疆人为师。 她最讨厌的南疆人,饲弄虫子的南疆人。 蛊阵她不巧正知道,就是这些人都有一只本命蛊,自己加上本命蛊摆出来的阵,威力很大,那些蛊虫会被指挥着,填补人所不能注意到的细小空隙,而人会逼着阵中的人尽量慌乱显出破绽来,给蛊虫创造攻击的机会。 蛊阵的厉害她明白,所以她并不想恋战,她只想快点找到娄信他们。 所以在他们阵法未成之时,楼柒突然长鞭一甩,末梢的尖刀弹出,凌厉地朝着那老妪胸口飞刺了过去。 老妪要挡,她却突然收招急退,身形飞快地闪进了刚才她瞄到的一道小门。 “该死的,竟然让她跑了!” “婆婆,要追吗?”一个女人怯怯地问道。 老妪瞥了她一眼:“她往族长他们那个方向去了,那是羊入虎口,还能逃得了吗?你们都留在这里继续祭祀。” “是。” 老妪抓着那赤红甲虫,又露出一个僵硬得人的笑容来,她自言自语地道:“楼柒,前面的路还长着呢,进了我鬼人一族的地方,希望你能玩得久一些。”她慢条斯理地从楼柒刚才进去的那道小门进去。肖天保低着头,机械xing地跟在她的身边。 诡异而穷凶极恶,暗夜里像是魑魅魍魉都在阴笑。 ...... 黑夜里还有人风尘仆仆,沾满黑发的露水,赶到了这奕王行宫废墟之外。 寂静中,有人突然一声尖叫。 起夜的一个有些功夫、也想过来搏一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