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与池希文以前从未见过面,为何会突然有那样的情绪?这个疑虑,他解不开。但是他很清楚,她对池希文,有着特殊的感情。不管是爱是恨,他都嫉妒,嫉妒的发狂。 季茉的心又一次沸腾,他很聪明,在他面前,她与池希文的接触并不多,但他看出来了。她以为她伪装的很好,殊不知在他面前,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爱?她一直不觉得自己有多爱池希文。或许那只是一种占有。曾经她认为,那样优秀的男人,就该属于她。可事实告诉她,她的想法有多可笑。他是优秀,他也臣服于她的脚下,到最后,他也要了她的命! 此时,她不想再去想这些问题,也不想跟晏熠在这件事上争论解释什么,她怕,说多错多。抬起下颚,冷冷的说:“不管我爱着谁,我都不会爱你。” 是了,她不会爱他。这是她最明确的一件事。 不管我爱着谁,我都不会爱你! 不管我爱着谁,我都不会爱你! 这句话,像是砸晕了晏熠,反复在他耳边回荡。他能感觉到那把利刃割开他的心不说,还一片片将他的心切成了片,血肉模糊。一向从不知感情为何物的他,在她面前,伤的血淋淋。 晏熠身上传来的沉重冷冽气息,直击季茉。认真看他的表情,没有表情。一切,似乎都那么云淡风轻,可是,在阳光下,他显得如此萧条,寂寞。仿佛一条被遗弃的小狗,无家可归,无人可靠。 好似自己说重了话,伤了他。季茉这样想着。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告诉她,女人的心,真的很柔软。从来混迹于花丛中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伤? 晏熠再次扬起脸的时候,俊脸上带着她标志性的笑容,痞痞的,坏坏的,也最让人着迷的。他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话不要说太早。现在不爱我,以后会爱的。会爱的死死的!” 说罢,拉上她,再次踏进酒店。瞬间,仿佛刚才那个落寞受伤的男人并不是他,只是幻觉而已。 他的掌心是温暖的,温度流过她的掌心,一丝丝涌进她的身体,迷惑的每一根神经。她如同受了蛊惑,那样安静贴服的跟着他,好似他去哪里,她就会盲目的跟去哪里。 这种感觉,直到进了宴会厅,才结束。回过神来的季茉觉得刚才自己一定是魔怔了,只是已经晚了。现在宴会所有人,都盯着他们俩,眼里流出来的暧昧之意不言而喻。 特别是晏母林琳看到他俩又回来的时候,保养的如同少妇一样的脸笑开了花。看她的眼神,格外的亲热。 “你们俩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小子又偷偷溜了呢。今天可是你哥的订婚宴,你可不能胡来呀。”林琳嘴上虽然似在警告他,但眼里流露出来的是无限的宠溺。就算他真的不辞而别的走了,也没有人会真正怪他的。 晏学锋瞅着这个从小被宠坏的儿子,稍微严厉些,“今天不管如何,必须等宴会结束后才能离开。” 晏熠漫不经心的扬了扬眉,手还是紧紧的抓着一度想要抽回去的小手,瞟了一眼正在和客人交谈甚欢的准新郎,晏辉。还有那个站在他身边笑语嫣然,举止得体又不时看他们这边的古影苓。 “又不是我的订婚宴,我干嘛要等结束才能离开?再说了,这里大哥不是执招待的很好嘛,又没我什么事。”在父母面前,他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会撒娇,会耍赖。 季茉知道他是个无赖,可是看到他孩子气的跟自己的父母这般说话的时候,不觉好笑。只是在想笑的时候,一想到太阳吐血的样子,她的心不禁又沉了下来。 从来没有见到过太阳那样脆弱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大碍?她想去看他,哪怕是偷偷的,远远的看一眼就好。可是,她又有什么立场去看?他是华国的巨星,她此时又怎么能看得到? 心,开始慌乱烦躁,从未有过的无助在此时让她如此焦灼。她担心太阳,却找不到理由去看他。 陷入了负面的情绪之中,她根本没有听其他人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到握着自己手的重要往下一沉,紧接着是一声声急促担忧紧张的呼唤。她这才看清,一直牵着自己的男人,此时如同高山堪塌了,倒在了地上。 “晏熠!”季茉对他没有好感,但他真真切切的倒在自己面前,就算铁打的心,也没办法漠不关心。 林琳早已经急的红了眼圈,扶着晏熠,手抚着他的额头,嘴唇颤动,完全没有了刚才优雅大方,“小熠,小熠,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