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的小鼻子,“你呀,都快长成大姑娘了,就不要做这么孩子气的动作了。” “可是在哥哥眼里,我就是小孩子嘛!” 顾明达丝毫不觉得别捏,像小时候一样摇了摇哥哥的手臂,看到地板上摔坏的八音盒,“这下惨了,肯定要被小镜念死了。” 顾明达蹲下身子,去捡八音盒,宽大的粉色运动套装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微微漏露出来的肌肤吹弹可破,如凝脂般光滑,细腻,粉嫩,美丽的锁骨呈收敛状,线条圆润,形状纤美,在光洁细滑的肌肤下衬托下别具诱惑,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矜持美感,同时带着一股想要去触摸,想要去亲吻的天然视觉冲击感。 颜承朗的手不禁伸了出来,似乎想要去抓空气中的什么似的。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两只耳朵像是被火烤了,那般的灼热,手尴尬地放了下来。完全不敢去看那一抹身影,他赶紧垂下头。从小到大他的感情生活纯白得像一张白纸,并不表示他不够优秀或者生理上哪里有问题,而是他根本就不想去触碰感情这种东西,那是本能地对感情的一种排斥感。 他记得他妈妈夏语,是当代赫赫有名的才女,一生的感情不顺,一辈子的恩怨纠葛。而他甚至不知道自个的爸爸是谁,每次看到的都是妈妈拿着一张照片偷偷的哭泣。既然相爱,为什么不能持久地在一起?既然相爱,为什么要痛苦地两地相隔? 那些执子携手执子偕老的美好感情在现实中能有几个,多数是存在书中吧。现实往往是残忍的。 而作家这种生物,就喜欢编织一个个不醒的美梦,缠绵的,凄惨的,感人的等等,赚足了读者的一把眼泪后,往往自个就想不开了。 他的母亲夏语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不到40岁的年纪,就坐上了拉萨的那一趟火车客死在了那边的高原上,香消玉损。 而他现在,居然对小七产生了一股不一样的感情,他甚至想要去触碰触碰那可爱的锁骨。天知道,他是不是禽兽附身了?那是他的妹妹,从小长大的妹妹,她还是小婴儿的时候他给她喂过奶,换过尿不湿,怎么可以 捡起了八音盒后,顾明达蹦地跳了起来,现在的她身轻如燕,蹦蹦跳跳后再也不用担心地板嘣嘣响了,“大哥哥,我看了一下,给小镜的八音盒居然没摔坏,太神奇了,就是有点掉漆,不知道小镜会不会介意?” 颜承朗没有像以往那样宠溺的拍拍顾明达的小脑袋,而是背过身子,声音有点冷,像冬日里的寒冰,“小七,你都长成大姑娘了,关键时候要学会自已思考,不要总是依赖哥哥。” 唐菱仿佛不认识颜承朗了,那样一个温润的男子,总是对人那么彬彬有礼,风度翩翩,对自个的妹妹恨不得天天捧在手掌心上宠,居然会说出那般冷漠地话来,但她是旁人,无法去横加对方兄妹的感情。 顾明达嘟了嘟嘴巴,圆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掉了漆的八音盒看,手指不停地拧了拧衣服的一角,此刻的她有些玻璃心了,哥哥的声音从来都是温柔地,似细细的春雨滋润了干涸的泥土,哥哥从来都是脸带笑容的,就算很生气也会保持着微笑,因为他的医生告诉他要时时保持一颗平常心,而哥哥现在的脸却像一根弦一样绷得紧紧的,淡淡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似乎抿出了一丝血色。 她垂下了那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眼角似乎有些湿润,但不见一滴眼泪。随后,顾明达挤出了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虽然难过,但她还是默默地走到颜承朗面前,小手拉着他的大手,他的手掌心有些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