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自己很快会有一大笔钱,我们都可以很快拿走卖身契,去外头买个小宅,开个小铺……” “那她说了为何会有钱吗?”容景祺冷声道。 黄尧摇头:“我问她,她不肯说,但后来有一回,我看见她在府外同一个男子说话,十分吃味,便连连追问,她为了让我安静下来,同我说那是宫中七殿下的人……我再问她为何会同七殿下有关系,她便不肯说了。” 他说完这句话,容景祺便不再问,只恨恨地盯着容景谦,黄尧见殿内气氛骤然冰冷,也小心翼翼地,一句话也不敢说。 容景谦走到黄尧面前,声音堪称柔和:“既然二皇兄问了这么多,那我再问两句想来也无碍——黄尧,你可还记得,同云浣说话的男子是何模样?” 黄尧摇头:“本就隔得远,如今又过去了这样久,我半点也不记得了。” 容常曦紧张地捏着袖口,本以为容景谦会继续追问,至少也得先证明这黄尧说的都是屁话,可容景谦点点头,竟不再问了,只看着容景祺:“二皇兄想必还有其他人要带上来,请吧。” 容景祺阴狠地盯着容景谦看了一会儿,让人将黄尧暂时先押下去,对着皇帝道:“父皇,儿臣当时审问了黄尧,也不过得到这些线索,但儿臣也因此想到,可以去寻找云浣的父母。” 话音刚落,邓喜又让人将云浣的父母给押了上来,她父母看着都颇为年迈,并未上手铐脚铐,两人上来后,同样哆哆嗦嗦地行过礼,容景祺道:“云浣是你们是什么人?” 云浣母亲抹了一把泪:“是民女的不孝女。” “她入吴府后,可曾与你们有过联系?” 云浣母亲哀伤地道:“那时家中无米下锅,我们只好将她卖了,她心中对我们心存怨怼,虽后来在吴府过的不错,但我们去吴府寻她时,她从不曾理会……” 容景祺道:“一直到后来都没有联系吗?” 云浣父亲缓缓道:“前些日子,她忽然开始联系我们,还给我们送了些吃穿小物,我们都十分惊喜,问她发生何事,她说是宫中七殿下有事吩咐她做,只是些小事,好像是什么……换东西。她说,只要做好了,她便重归自由之身。还说,有些东西不便放在吴府里,要托我们先保管着,等她离开吴府,便回来取。” “她有将什么贵重之物赠予你们吗?”容景祺道。 云浣的父亲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从腰间掏出一块和田玉佩,那玉光华流转,一望便知不是寻常之物。 ☆、审判2 容景祺将玉佩一把拿过, 直接递给旁边的何公公。 何公公将玉佩呈上,皇帝眯着眼睛捏起玉佩看了又看, 道:“景谦。” “父皇。” 皇帝捏着那玉佩, 脸色并不算好看:“若朕没有记错,这玉佩似是你的。” 容景谦上前, 接过玉佩, 只扫了一眼,便道:“的确是儿臣的。” 这玉佩上的花纹有些好笑, 乃是一匹马,当初有个能工巧匠发现了一块原玉, 色泽极其动人, 奈何里头细纹有些繁多, 他巧夺天工,将这些细纹加以修缮,改为了一匹马, 后此物进贡宫中,恰好马市初成, 皇帝龙心大悦,便将这玉佩赠予了容景谦。 玉佩丝毫不值钱,在皇帝赏赐过的众多东西中也绝不显眼, 因为花纹有些好笑,只是图个吉利,容景谦也并未将它改为环佩,而是随手放在了自己的殿内小仓库中。 皇帝沉声道:“景谦, 你要如何解释此事?” 容景谦道:“儿臣暂不必解释。” 皇帝脸上微显怒意:“哦?” 容景谦回首望着容景祺:“二皇兄可还有人要带上来问话?” 容景祺双手紧握,缓缓道:“暂时没有了。” 容景谦点头,道:“那么,我也该将人请入殿内了。” 坐在一侧的吴夫人此时已是泪满衫,敬嫔轻轻握着她的手,同样满眼是泪,吴孟然看着容景谦的目光充满愤怒,却碍于在皇帝面前不敢表露,至于最旁的吴若彤则始终低垂着头,神色哀伤。 宫人将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子带了出来,吴若彤抬眼,随意瞥了一眼,而后很快脸色大变,吴孟然和吴夫人看见她,也不由得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那女子同样有些惶恐,先对皇帝行礼:“奴婢雨沐,参见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容景谦道:“雨沐,你是何人?” “回禀殿下。”雨沐道,“奴婢乃是二皇妃在未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