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自由,总比你这样子的,脱光了跪在他面前求他睡,他也不见得多看你一眼。” 他可不觉得和男人睡觉又什么丢脸的,他睡的又不是什么满脑肥肠,一肚子油腻的丑八怪,而是燕国的国君,这个国度最尊贵的男人,魏宁英俊又强壮,他又不吃亏。 而且实际上,他比魏宁更加迷恋对方鲜活的肉体,毕竟一开始的时候,魏宁这个家伙,自控力强得简直不像是个男人。 当然了,这些东西,他就没有必要对外细说了。 虽然在他看来,眼前的柳玉恒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但只要对方还能喘气,他就不容许有人惦记他的东西。 他命令狱卒:“把他绑起来。” 狱卒麻利地把人捆了,绑在一个十字架形状的木桩上。 那狱卒讨好地道:“王妃千岁,这么个龌龊之人,哪里值得您脏了手呢,您要做什么尽管吩咐,我们定然照办。” 徐元嘉是个男人,虽然比很多女人都好看,但他一点也不显得女气,这宫里人称呼他,不是王妃,就是千岁,总之是不能也不敢叫他娘娘的。 徐元嘉看了眼那神情谄媚的狱卒:“你倒是尽心。” 那狱卒陪着笑:“分内之事,千岁过誉了。” 他们搬了把椅子,擦了又擦,恭恭敬敬地请徐元嘉坐上去,由着他来处置这个骨头颇硬的犯人。 第一天,柳玉恒没被拔了舌头,但全程嘴里都塞了一块又脏又臭的布,徐元嘉是怕他痛得咬得满嘴都是血,破坏美感。 连着折腾了对方三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硬骨头”总算是松了口。 这期间徐元嘉还下令,除了他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准放进来,包括王君。 徐元嘉问的东西,他能说的都说了,而且不求一生,但求徐元嘉能够给他一个痛痛快快的死法。 问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徐元嘉便没继续折腾柳玉恒了,当然,他也没有如对方的愿杀死他。 柳玉恒这个人一向狡猾,谁知道他说的一定就是真话呢,至少得他验证了真假,才决定要不要处置他。 徐元嘉确定了消息的真实性之后,才在同魏宁一起用晚膳的时候,把从柳玉恒嘴里套出来的话说给了魏宁听:“对了,有件事差点忘了,你不是一直好奇柳玉恒背后的人是谁吗?” 魏宁拿筷子的手僵了一下,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接过徐元嘉的话茬:“是谁?” 徐元嘉的口中吐出一个让魏宁十分熟悉的名字“姜珞。” 听到这个名字,魏宁愣了一下。徐元嘉眯着眼睛看他:“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魏宁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谁说的,我明明有一点惊讶。” 越王野心勃勃,想要谋求皇位,联系上一世他的结局,对方应当是早就盯上了他这个荣国世子府。 这样一想的话,他完全惊讶不起来,反而有一种事情果然如此的感觉。 徐元嘉不同他贫,又接着说:“不过一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是替继后做事,更准确的说,是明面上他替继后做事,背地里真正的黑手是越王姜珞。” 魏宁点点头,跟着添了一句:“准确的说,明面上他是替我做事,继后以为拿捏住了他,实际上背地里还有只在后的黄雀。” “你既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为何还?” 徐元嘉看魏宁一副淡然的样子,神情甚是不虞,亏得他这几日还费心费力,整日看那些脏他眼睛的东西,结果魏宁早就知道,岂不是让他白做工。 魏宁立马为自己的清白做辩解:“我可不知道,这不是元嘉你说了,我顺着推出来的,你可不能污蔑我。” 真是的,都把他说成什么人了,他这么正直善良,像是那种蔫坏蔫坏的家伙么,只有徐元嘉才会这么坏好不好。 徐元嘉看他半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魏宁的表情看起来很欠扁。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