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么冷,不洗了。” “那睡觉吧。”君衍之只着松垮垮的中衣,有些散漫地坐在床沿,摸着厚重的棉被,“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床非常大,厚实宽阔,三四个人打滚也行,文荆本打着睡地上的算盘,如今也用不上了。他咬了咬牙,轻声道:“师兄可害怕我?” 那声音带了一丝低沉沙哑,如同魔咒般钻进君衍之的耳中,让他口干舌燥,从头到脚冒起一身热汗。他维持着冷静温和的声音:“不害怕。” 文荆的心头泛酸,小声道:“师兄放心,去年我做的事情不太厚道,但我已经想通了,今后绝不会对你放肆。” “师弟别这么说……”一丝难得的愧疚油然而生,不厚道的是他才对。 君衍之钻进被子里默默等着,不多时,文荆将外衣中衣都脱了,只剩一身薄薄的亵衣,也躺了进来。 “我睡觉喜欢只穿亵衣,师兄别介意。” 君衍之嗅着身边少年的气息,年轻、清爽。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那东西沉睡了数日,如今也早已在黑暗的被窝中昂然挺立。 他轻缓地摸了摸文荆的额头,身体平静下来:“我不介意。” 第47章 这一章重修过了 文荆仰面而躺,试探着说:“师兄,如果魔修这次要下手,你觉得他会怎么下手?” “你觉得呢?”君衍之轻轻靠近。 文荆沉吟一会儿,才说:“听说衡天门酿制了一种酒,味醇而香,以多种灵草酿制而成,常用来款待客人。若魔修在这种酒中放了自己的血,岂不坏事?” 文中根本没写魔修是如何下手,但有人从文中整理出多处痕迹,从酒下手的确是办法之一。 君衍之淡淡地笑:“魔修一年之前打草惊蛇,衡天门的防守必定严密,从酒下手看似可行,实则困难重重,不容易。” 文荆暗暗点头:“师兄说的是。” “那魔头即便伤人,也不一定会伤了你,你别想那么多。” 文荆又试探着问道:“如果师兄是那魔头,会怎么下手呢?” 君衍之闻言脸色微变,又即刻恢复平常,轻声道:“如果是我,我会将血液化成细不可见的雾珠,喷洒在人群密集之处,悄无声息地被人吸进身体之中。” 文荆的心往下沉。 的确有人提出血雾一说,文荆也觉得最为可行。但这办法难以查询,更无法阻止,只怕凶多吉少。 文荆轻声道:“既然如此,师兄何不向掌门提出来,大家做个防备,以免出意外?我人微言轻,没人相信,但师兄却不同。” 君衍之笑着说:“魔修未必会出手,你先别担心成这样。而且即便有魔修,大家也不能被吓得缩头缩尾,不能正常生活。还有我在,我答应你,确保慧石峰一个人也不会出事。” 文荆点点头:“师兄说的也是。” 连同他最亲近的君衍之都这样说,别人更不会把他的话当成一回事了。 现在只能想办法将魔修提前揪出来。 原文中,最近几天会出一点意外,有两个人半夜被杀身亡。虽然着墨不多,却在评论区引起了相当的重视。 杀这两人的凶手一直没有找到,假设是魔修所为,那么这两个死去的人一定有相当大的意义,才让他亲自下手。 君衍之的手臂支着头,乌黑长发倾泻而下,侧躺望着文荆道:“师弟,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曾想过找人双修的事?” 文荆心里只有寻找魔修的事,根本没在意君衍之说什么:“没有。师兄们都没有与人双修,怎么会轮到我?” 君衍之仰卧在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