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得寸进尺:“小混蛋到底是谁?你都不知道心疼我吗?” 姜嬛气得反笑:“你昨儿做了什么难道你心头就不明白吗?” “我们是夫妻,行鱼水之欢不过是人之常情,这有什么。”姬以羡笑着,用脸颊蹭了蹭她,“暖暖,你不要再气我了,好不好?” “谁气你了?” 姬以羡昨儿得了便宜,自然是温煦的顺着她的话应承:“是是是,你没有气我,是我自己不争气,是我心胸小,好不好?” “暖暖,我们好好过日子吧,就我们俩。” 姜嬛没回答他的话,只道:“我刚才听涟漪他们说,你今儿约了太子,如今快到时辰了,你还不起?” 姬以羡低头道:“你我难得有这般温存小意的时候。” “所以你便准备失约于人?”姜嬛悠悠一笑,“日后我们相处的时日还多,可太子找你,许是大事,你快去吧。” 姬以羡不答,侧耳聆听了一会儿,倏然失笑:“不用,他来了。” 姜嬛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外面廊下传来了一道气吞山河的怒吼声:“姬临渊,你又诓我?” 外头,传来涟漪的声音:“殿下,世子昨儿同世子妃宿下后,还未起身。” 姬以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的自己脾气:“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家世子爷昨儿春风一度,所以忘了孤?” 涟漪被倾身过来的姬以墨吓了一跳,一时无措,身子便往后倾了倾,正好撞在了容陵的怀中,容陵面不改色的将人推开,解释道:“昨儿世子爷喝了些酒,是以今儿还未起身。” “姬临渊从不沾酒。”姬以墨冷笑。 涟漪又道:“昨儿世子爷同世子妃发生了一些争执。” “所以借酒浇愁?”姬以墨嘲讽的弯着嘴角,“孤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有出息啊!” 话音落定,就见面前紧掩着房门从里面被推开,姬以墨冷哼一声,刚想上前,就见里头一只雪白的狼抖着毛,威风凛凛的站在了门口,不退也不进。 姬以墨身子一僵,他虽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唯独怕狼。 说来此事有些长,但简单来说,就是他幼时被狼咬过,所以留下了阴影,一直至今都没有半分消除的痕迹。 这下别说发火了,就连说话时的怒气都荡然无存。 屋内,姬以羡神色渐敛,他起身替自己和姜嬛穿戴好之后,这才出声:“涟漪,进来。” 涟漪刚要抬脚进来,猝不及防就和白狼的视线对了一个正着,当即便吓得不敢动。 “大白,让开。”姬以羡的声音又从屋内再次传了过来,那白狼听见后,刚刚趴下的身子又站了起来,懒洋洋的往旁边移了移,然后继续趴着。 涟漪虽然怕的要死,可还是只能闭着眼,装作看不见视死如归的抬脚跨了过去,姬以墨本想跟着涟漪的身后进去的,可他刚刚一走进,那白狼立马就转了脑袋,耳朵竖着,瞳孔透着凶狠的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