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探究的想法,换而言之,你想如何与我从来都并无关系。”姜嬛语气说得极慢,也极其认真。 姬以羡似乎极其满意她的这种识时务,当即也不再为难她,收了手:“我与你所言,你记好便是,林氏那,也麻烦你多担待一些。” “担待没问题,好处是什么。”姜嬛挪动了一下身子,提了一个建议,“不如咱们明码标价如何?” 两人隔着烛影遥遥相望。 半响,姬以羡轻言浅笑:“我回长安之日,便是你归家之时。” 茶楼。 人声鼎沸之所。 玉祁点了一壶碧螺春,茶香味浓,随着冒出的热气滚滚而上,他一只手拿着茶盏,另一只手搁在桌面上,一下没一下子的敲着,远处说书先生的声音,也从远极近。 响的极慢。 还带着回音。 而她面前的这人,已经接连喝了几壶桃花酿。 虽说肃州的桃花酿比不得江南那边的味醇,桃花香味浓,但酒劲却是十分绵长,比之大漠草原上的烈酒,也是过之不及。 瞧着那人手边的一壶酒又要空了,玉祁不得不伸手将她的酒壶给抢了过来,晃荡一下,果然立马就要见底。 玉祁挑眉:“我记得你不善饮酒。” “谁告诉你,我不善饮酒的。”姜嬛用手支着头,笑盈盈的瞧着玉祁,那一双眸子中,似在刹那晕染上了无边的春色,就连这世间的大好的锦绣河山,万千灵秀,都尽付在了她的那一双眉眼之间。 玉祁捏着酒壶:“从韩雍那探听来的。” “我倒是不知,你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般好了。”姜嬛捂着嘴,打了一个酒嗝,双眼眯了起来,像一只狐狸般,不过那眼都快成了月牙状。 玉祁无奈:“你真的醉了。” “醉了也就醉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姜嬛笑,抿着嘴,尔后伸出舌头在嘴角边上舔了一舔。 她的确是不善饮酒,可没说她不喜饮酒。 她垂着眉眼一笑,宛若春风逶迤而来。 玉祁无奈的捂着额头,小声道:“沈梨,你这个么破烂习惯,到底是谁交给你的?难道你不知道,沈家姑娘在外,都是禁止饮酒的吗?” 沈家人的酒品都不错,但酒品不错归不错,可都不怎么擅酒。 酒劲已经上来,她抽噎着抱着自己的双臂,可怜兮兮的将下颌抵在了手背上,如今整个人已经微微醉:“知道,可我就是爱喝。” “以前在府中的时候,娘亲和爹爹还有哥哥他们都爱管着我,将府中的酒给藏着,不让我碰,只有卫砚哥哥疼我,会带我悄悄出府,给我酒吃。” 玉祁将名字给记下,又问道:“卫砚带你去哪吃酒?” 若是刚才她醉了三分,如今便是醉了七八分,她含糊了一阵子后,才一字一字慢慢的给吐出来:“很多地方,不过我最爱的还是卫砚哥哥带我去吃花酒,那的姑娘可好看了。” 花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