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没多问:“上车吧。” 两保镖各自坐回位子,冯光发动引擎,豪车转过一个拐角,走上正常路径。 到达沈氏别墅时,姜晚还在装死。 沈宴州先下了车,伸手去抱她,姜晚才想起自己身上只盖了件男人的西服。她又气又恼,推开他,关了车门,火速穿了衣服。她面容通红地下车,腿有些软,猛地栽进他怀里。沈宴州知道内情,低声笑:“这么热情,还没够?” 姜晚恨恨瞪他,由他抱着穿过庭院,进了客厅。 何琴还没睡,坐在沙发等儿子,见他回来,怀里还抱着姜晚,脸一寒:“她又怎么了?还要你抱着?多累呀。” “晚晚有些不舒服,我先抱她上楼。” “可真娇贵!” 沈宴州冷着脸,转身上了楼。 姜晚在他怀里,听到了何琴的话,也有些不高兴。她觉得何琴失去丈夫后是不是太过孤寂,所以,见不得自己跟沈宴州相爱。 “我妈说什么,你就当没听到。她若是再这样,我……带你搬出去住。” 这是个艰难的决定。 母亲越来越刁蛮专横,他这个儿子都快找不出理由为她开脱了。 姜晚感动于她的维护,但也不想她难做,想了下,回道:“妈不喜欢我,也有我一些原因,我会努力做个让她满意的好儿媳。” 两人进了卧室,沈宴州把她放到大床上,去了浴室。他在浴缸放了热水,走出来,对她说:“我给你放了热水,你脱了衣服,我抱你进去泡澡。” “我自己可以。你去忙吧。” “我是有些忙——”他坐到床边,撩开她汗湿的额发,邪性一笑:“但现在该忙什么,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他现在就忙着抱她去泡澡。 姜晚真是怕极了他这副风-流脾性。她不敢去脱衣衫,指了下门的方向:“你出去!” “怕什么?害羞?你哪里我没看过?” 姜晚:“……” 她怕他又突然精虫上脑啊! 前世睡不得,这一世,睡的似乎多了,真一言难尽的性福。 算了,他说的也对,她哪里他没见过?两人也是老夫老妻了,还羞个什么劲? 她在胡思乱想中脱了衣裳,男人打量的视线越发火热,嘴里还赞叹着:“你身上都是我的痕迹。真漂亮。” 姜晚:“……” 她是不是还该回一句:谢您宠幸? 姜晚不接话,伸出脚,准备去浴室。不料,脚还没沾地,男人就轻松把她抱起来,大步走进了浴室。 浴室墙壁上有很宽大的落地镜,从里面可以看到她身上遍布的吻痕。一团团红痕,从脖颈蔓延而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成一朵朵红梅。都是男人的杰作!原来他刚刚说的痕迹是这个。 姜晚气到没气了,坐在浴缸里,躺下去,闭了眼。 身上的疲惫瞬间冒出来,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疲累。在车里做确实刺激,但空间小,她算是挑战了身体的柔韧性极限了。 沈宴州知道她确实累,伸手给她按揉一番,才出了浴室。他从衣橱里挑了件睡衣,去了书房的浴室冲澡,出来后,见姜晚已经躺在被窝里了。她像是睡着了,身体蜷缩成一小团,看着特别招人怜惜。 今晚真是累着她了。他摸摸她的头,走出房,下楼到了客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