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念一抬头就看他愣神呢,立刻晓得这男人定是在胡思乱想。她本就身体痛着,一点都没觉得男女欢好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不由得恼怒起来,直呼其名:“隋孜谦!” 隋孜谦浑身咯噔一声,立刻回了神。说来也是奇怪,他不是第一次经人事儿了,可是却又觉得仿若一切都是第一次般,道不明的神清气爽,难以忘怀。 “念念。”隋孜谦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情感,听到旁人耳朵里面都觉得酥了。 岫红头皮发麻,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啊。侯爷顶着一张严肃的冷峻面容,声音却和蚊子似的,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徐念念见他满眼的痴情,脸色不由得就红了起来,道:“快、快别闹了。你想让我再一次沦为别人的笑谈吗?” 隋孜谦哦了一声,使了个眼色,见有人递上披肩,亲手给妻子披上,道:“我们进宫。” 正值秋日,天气渐渐凉爽起来,地上铺满了一层金黄色的落叶,踩在脚下嘎吱嘎吱的。隋孜谦随手一扬就将徐念念拦腰抱起,一本正色的说:“这样快一些。” 徐念念脸颊通红,腰部感受到某人下面的坚/硬,真是有种丢死人活不下去的感觉。这才是婚后第一天,日后难道日日如此吗?她虽然希望和隋孜谦做一对恩爱夫妻,可也不想这般露骨…… 不过徐念念想多了,侯爷做什么都是对的,属下们都训练有素,目不斜视!隋孜谦着急进宫,根本没注意到迎上二来的人是黎行之。 亏了黎行之咬牙切齿的自我安抚半天才鼓起勇气主动和隋孜谦打招呼,然后……被无视了。 …… “侯爷!”黎行之大声喊道。 隋孜谦愣了下,这才回过头,吓了一跳,道:“黎大人?” …… 黎行之郁闷至极,盯着一张和阿雅面容相似的女人落在襄阳侯的怀里,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偏偏人家两个人看起来感情甚好,都是一副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劳烦黎大人亲自带队过来,我们不赶紧离开吗?”隋孜谦挑眉催促道,实在不明白黎行之唤他何意。 黎行之本是想好好表现邀功,可是被隋孜谦这么一问,仿若是耽搁了对方时辰似的。 “快走吧,别让太后娘娘等急了。”隋孜谦说完以后,立刻转身抱着妻子上了马车,完全没有再搭理黎行之的意思。 “大人,启程吧?”黎行之身边的属下提醒他。 …… 黎行之攥了下拳头,道:“走!” 早晚有一天、早晚…… 他心里痛恨的想着,他一定要抱着嫣嫣在隋孜谦面前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气死他! 他越想越生气,真是脑残了才会主动应下这个差事儿。本是想在徐嫣嫣姐姐面前刷下存在感,最后自个落了一肚子气。凭什么他们都圆满了,唯独他是孤家寡人,连爱人都被隋孜谦给藏了起来。他有什么资格拆散他和嫣嫣呢! 马车内,隋孜谦将徐念念放好,探下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红扑扑的脸蛋,低声道:“念,我只是抱着你就好想要你,恨不得让你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我俩永远不分开。” 徐念念浑身发热,挤了挤他的手,说:“那你好好控制下吧。我可不喜欢……”她话音未落,整个唇角就被隋孜谦包裹住了,听他的声音从唇缝流露出来,带着一抹磁性,道:“傻念念,以后就不痛了,真的……我、我以后什么都依着你……” “色胚!”徐念念咬牙,狠狠的反啜了下他。隋孜谦也不生气,双手紧紧的从背后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徐念念的肩头,蹭了蹭,道:“我打算休息半个月。” …… 他扬起唇角,说:“然后带你去凉州看内兄好不好?” 徐念念一怔,顿时变得有些兴奋,道:“真的可以吗?” 隋孜谦见她孩子气的笑容,不由得整个人的心都化了,这便是亲昵的感觉吗?他出生的时候母亲已经将近四十,大哥大嫂成亲不久,两个人看起来就是特别温暖的感觉。可是后来……他们都不在了,这个家也变得冰冷起来。 姐姐对于父兄的死耿耿于怀,认为当时的救援不及时,这才决定进宫成为皇帝的女人,自然顾不得他的教养,以至于隋孜谦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骨子里还是很细腻的一个人。他特别喜欢徐念念墨色的长发,柔软的好像绸缎似的,摸起来很舒服,将脑袋蹭进去,更觉得暖呼呼的。 “嗯,我带你去。况且凉州那头今年夏天大旱,还赶上一个县脑了瘟疫,后来灾民成了山匪。皇帝有意命我前去剿匪……因为想起内兄在那头,便应了这个差事儿。” “山匪?”徐念念脸色一变,说:“大哥不会有事儿吗?” 隋孜谦摸了摸她的头,道:“我不会让内兄有事情的。届时一切都会好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