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脸色一变,道:“所以才说首辅大人仗势欺人,欺负同宗百姓!” “姑娘,徐首辅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让你这般费尽心思陷害于他。” 四喜冷眼相待,道:“你小小年纪便学会这般颠倒是非,血口喷人了!” 周围民众渐渐听出眼前一群人的话风,貌似是向着徐首辅的。虽然徐首辅已经辞官,大家还是习惯称他为徐首辅。 小姑娘口齿伶俐,脸色一怔,道:“大人,难不成你们要官官相护。” 隋孜谦乐了,四喜都无言以对,面对狡辩的女孩,道:“我且问你,地契上的姓名可是你爹!” 女孩摇头,道:“曾经是。” “就是说现已经不是。当初谁还能逼着你爹去过户给徐大人不成?既然地不是你家的,你爹为何要去地上,还被牛踩死。不对,现如今那耕地的租户也不是徐大人,姑娘你寻错人了吧!” 女孩咬住下唇,没吱声。 “当初过户给徐大人的时候,可是徐大人亲至?” 女孩摇摇头,低下了头。 四喜冷哼,说:“那是谁和你爹商谈田地易主。莫不是你们徐家宗族族长去过的户。既然如此,何来徐大人抢占同宗良田之说?冤有头债有主,小姑娘三番屡次混淆视听,是为何!” “我……”女孩脸颊通红,狡辩道:“可是,徐大人明明不种地,为何不能让我家继续种?” “你想的可真美!我若是手里有五两银子,我看不上,难道就要给了你?真是人善被人欺,徐家祖上好歹算是书香门第,如今宗族里都是这般心思的小人?” “你口出恶言!”一名壮汉站出来,道:“欺负小姑娘吗?” “欺负小姑娘?”四喜冷笑,说:“我看这小姑娘明明是是非不分,莫不是受了谁蛊惑专门来诬陷徐大人的吧?徐大人好歹曾是朝庭命官,你们担得起诬陷之罪的名头吗?” 众人一愣,四喜已经下名,道:“把这两个刁民给我抓起来!” “不许抓!”几个大个子围了上来!隋孜谦的亲卫队那是浑身杀气,一个人能顶五六个,二话没说就动了手,见真有倒地昏过去的,反倒是没人敢上来了。 四喜大声的冲民众道:“徐大人为官多年,忠贞报国,这不过是刚刚辞官,便在宗族受人诬陷不说还有人敢来人家宅门口闹事儿,你们县丞大人是死了吗?” 他话音未落,县丞大人就冲了出来,身边跟着几个县衙,一脸讨好,却是不敢多言什么。这群人仿若凶神恶煞,一看就不好得罪,于是县太爷决定闭嘴。听闻有人来徐家闹事儿,他就带人过来,可是闹事儿的也都是徐大人亲戚,莫不是家事儿? 这位徐大人曾经风光,可是据说是新帝不喜。也有传言说是皇后娘娘嫉恨他不曾出席自个的大婚典礼,于是怂恿皇帝夺了他的差事儿。暂且不论传言真假,若皇后娘娘徐袅袅有这般能耐,他一个小县令敢管吗? 于是他便在旁边寻了个角落关注着。 没想到又惹来一群人。 其实以他为官的经验来说,人家徐大人好歹曾经是首辅啊。你们一群人瞎折腾什么!不过他也看得出,这后面怕是有人故意算计,难不成是仗着皇后娘娘的脸面。所以偏要落井下石讨好别人! 几个男人们被打怕了,再无人替这母女出头。小姑娘一咬牙,怒道:“你们是想逼死我们吗?” 四喜尚未开口,隋孜谦却是冷笑出声,道:“都松手。” 于是大家都停了下来。 小姑娘以为他怕了,或者是生出怜悯之心,红着眼眶,哽咽的说:“大官爷……”她委屈的言辞尚未说完,便见隋孜谦冷漠的薄唇一张一合道:“你可以寻死了!” 四周安静下来,仿若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 襄阳侯隋孜谦定定的盯着她,说:“既然没有寻死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