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梦到与郡主摘了两个金灿灿的无花果子,所以……” 小喜与小欢两人听得一脸神奇,更是了然于心,点头如鸡啄米,一副原来如此的形容。 之前还在抱怨侯爷太过‘过分’的两人,竟是被三石的一席话,也和梅子衿一样认定了水卿卿肚子怀的是两个闺女,开始欢欢喜喜的买各种粉的红的花的布料给水卿卿肚子里的小郡主做衣裳,弄得水卿卿哭笑不得,打趣道:“万一生下来是男孩,你们做的这些粉的花的衣裳可怎么办啊?” 小喜与小欢却异口同声道:“侯爷连胎梦都做了,错不了的。” 小欢还加上一句:“俗话说,闺女跟父亲更亲,所以,侯爷绝对不会梦错的,小姐肚子里一定是两个小郡主。” 自从知道水卿卿竟是堂堂郡主后,小欢对水卿卿的崇拜之情越甚,每日和小喜抢着伺候水卿卿,竟有争宠的意思,让小喜颇有微词。 如此,日子在水卿卿养胎的日子里幸福渡过。冬去春来,又来到繁花似锦的人间四月天。 因着水卿卿怀了孩子,而且还是双胎,所以,梅子衿一行足足在江南逗留了三个多月,直到陆霖从京城赶过来,亲自守在水卿卿身边保驾护航,梅子衿才敢起程回边关。 陆霖前来,不仅给梅子衿吃下了定心丸,更是给梅子衿与水卿卿带来了好消息。 原来,刘茵也怀了身孕,孕吐得厉害,什么东西都不想吃,独独想吃之前老夫人给她做的饭菜。 于是,爱妻心切的无名,只得将手中的生意放下,带着刘茵重回京城,在侯府扎根住下。 而老夫人有了小儿子小儿媳的陪伴,再加上忙着照顾小儿媳和肚子里的孙儿,再也不空虚失落,天天乐得合不拢嘴,等听到水卿卿又怀了双胎儿,更是欢喜得天天烧香酬谢菩萨保佑。 陆霖感叹道:“侯府之前人丁凋零,如今却是人丁兴旺,终于热闹了!” 得知了刘茵与无名的消息,水卿卿与梅子衿也是极高兴的,也为老夫人高兴,如此,独自留在府里的老夫人终于不再寂寞难过了。 如此,做好一切准备,梅子衿一行开始往边关出发。 一路上,为了不累到水卿卿,行程走得很慢,大家趁着江南最美的时节,一路游山玩水的往前赶路,很是惬意。 陆霖更是欢喜,一路上流连各种酒馆品尝江南各种美酒,更是时时趁着梅子衿夫妇休憩时,去江南的温柔香里逛逛。 这一日,他们行到了姑苏城,照常要留下过夜留宿,陆霖趁机又去了姑苏城里最大的青楼怡红院看花魁。 可这一次,陆霖却不像往常那般高高兴兴的去,乐滋滋的回。 回来时,脸上却是带着吞了死苍蝇般的恶心感。 梅子衿满门的心思都在伺候水卿卿和她肚子里的闺女身上,根本没发现陆霖神情不对。 而水卿卿月份越大,身子也倦怠,也没去多注意陆霖。倒是她身边的小欢看着陆霖灰头土脸的回来,没好气的嘲讽道:“陆大夫今日可是没有遇到心仪的花魁?不过我可是听说,怡红院的有一位新来的花魁,可是漂亮得很,唤做白蔷薇,你没遇到?还是,白蔷薇被人抢了,你去晚了?!” 听了小欢的话,陆霖脸上的不适之色越甚,眸光心虚的瞄了眼梅子衿与水卿卿,白着脸对小欢斥道:“你个小丫头,连你主子都不敢管我,你倒是管起我来了?小心我给你的茶水里下药,让你拉足三天三夜的肚子……” 两人的斗嘴,倒是惹得水卿卿笑了起来。 水卿卿开心,梅子衿心里也抹了蜜般的欢喜着,睥着陆霖打趣道:“你心虚什么?难道真被小欢说中了,你去抢什么白蔷薇失了手了?” 闻言,陆霖神情一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极是尴尬的样子。 片刻后,他终是沉着脸迟疑开口道:“你们可知道,那白蔷薇是谁么?” 见他形容突然严肃起来,梅子衿与水卿卿不由一怔,连小欢都忍不住好奇起来,脱口而出道:“难道这个白蔷薇竟是你认识的人么?” 此言一出,梅子衿与水卿卿皆是一震,心里瞬间明白过来,不约而同的震惊看向陆霖。 陆霖朝他们俩无奈点点头,讪然道:“正是她……” 江南晚春,暖风微醺迷人醉,怡红院内更是纸醉金迷,一片盛景。 坐在二楼包房里的梅子衿与水卿卿,心境却是五味杂陈。 不一会儿,镏金描彩的房门被推开,一袭白色衣裙的白凌薇款步进来,却在看到桌前坐着的两人时,脸上的笑意猛然滞住,却是像见了鬼似的看着梅子衿与水卿卿。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站在梅子衿身后的陆霖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白凌薇看着他,猛然醒悟过来,怔呐道:“难道方才那个突然离开的恩……的人是你?!” 白凌薇自是知道梅子衿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