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江意唯撑了伞往外走,褚桐目送她的身影出去。她回到客厅,看到简迟淮和女儿正在玩,乐高的玩具需要十足的耐心和脑力,而这对于简迟淮来说,小菜一碟。褚桐坐回沙发内:“老公,你怎么让江江这样回去了?” 简迟淮将一小片积木交到女儿手里,示意她自己动手拼接,他坐在地毯上,手臂自然地落向褚桐的腿,压低嗓音道:“你没听女儿说吗?她喜欢江意唯。” “那很正常啊,江江是她干妈。” “干妈是干妈,亲妈是亲妈……” 褚桐不由失笑:“你难道还怕女儿喜欢江江多过于我吗?即便那样,我也不吃醋啊。” “不行,”简迟淮说得极为认真,“女儿是你辛辛苦苦生出来的,不该 来的,不该多爱别人一点。” 男人指腹在她膝盖处摩挲,褚桐不争辩,唇瓣处的笑意逐渐加深。她弯腰凑过去在他脸上亲吻,恰好包子回头,她一下爬到简迟淮的腿上:“妈妈,我也要亲亲。” 褚桐搂过她,同她亲吻下,包子的小狗腿模样完全继承了褚桐,她抬起手背擦擦嘴:“我最爱爸爸妈妈了。” 简迟淮受用地将她举起来,女儿紧接着道:“爸爸,明天打完针给我买个乐迪飞机呗?” 褚桐一听,小声道:“昨天才买过玩具,不能这样天天要。” “玩具而已,”简迟淮接过她的话,“只要我宝贝想要的,你说得出来,我都给你买,明天就买。” 褚桐哪还有话语权,简迟淮教育孩子方面真有一套,但物质方面的纵容,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可以这样说,如果包子非要一架私人飞机来坐坐,不出三天,简迟淮就能满足她。 半岛豪门外,司机朝后车座的江意唯看眼看了一眼:“江小姐,去哪?” “回家吧。” “好。” 江意唯深吸口气,腿上沾染的雪花在这个温暖狭仄的空间内很快化去,湿透了她腿上的丝袜,她江意唯用死掉的一颗心等了他殷少呈几年,足足一千多个日夜,忽然就在今晚,她觉得心灰意冷了。她羡慕褚桐那样的生活,她也想要有个孩子,想要有个回去时替她亮着灯的爱人。 周末这天,褚桐睡得正香,小手被一只大手攥在掌心内,褚桐舒适地翻个身,忽然听到扑通一阵闷响传到耳中,紧接着就是女儿的哭声传来。睡在中间的简迟淮猛然坐起身,他手掌朝旁边探了下,摸了个空后,赶忙下床将包子从地上抱起来。 “爸爸,痛,痛。”小包子揉着额头,哭得双眼通红。 简迟淮心疼地在她的前额小口小口吹着:“不哭不哭,宝贝,让爸爸看看。” 褚桐睡眼惺忪地坐起来,倒没有像简迟淮那样紧张,只是觉得奇怪:“她不是睡在中间吗?怎么还能滚下去?” “爸爸踢我,”小包子委屈的眼圈再度发红,“爸爸把我踢下去的。” “还有这样的事?”褚桐看向满脸心疼的男人,包子都这么大了,可有时候还非要赖在他们床上,睡相又不好。昨晚简迟淮趁她睡着后,总算抱得娇妻入怀,情不自禁又做了些少儿不宜的事,他太怀念抱她入睡的感觉,也就把自个女儿抛到了脑后,没想到这大清早的,竟还把她踹下了床。 “宝贝乖,听爸爸说好不好?今晚还让金阿姨带你睡,你不是也喜欢她吗?” “不嘛,我要和爸爸妈妈睡。” 简迟淮头疼不已,耐着性子开口:“我同意让你养一匹小马,但你今晚开始要睡自己的床。”简迟淮揉了揉女儿的脸蛋:“待会带你去骑马场,好不好?” “好!” 褚桐玩不来这样的游戏,她坐在亭子内,看到简迟淮小心翼翼将女儿放到马背上。褚桐紧张的一颗心悬了起来,赶忙起身过去:“她还这么小,别骑马了吧。” “放心吧,只是走两圈,不会跑起来。”简迟淮跨上马背,宠溺地轻揉女儿头顶。褚桐退到旁边,看着简迟淮搂紧包子,时不时弯腰和她低语,有时候,她真的连自己女儿的醋都会吃,看看简迟淮把她宠的。 一圈下来,简迟淮将女儿额前的头发拂开,又替她擦干汗水,隔了层围栏,褚桐伸出双手,简迟淮朝她看眼看了一眼:“不用你抱。” 两人下了马,简迟淮又抱着女儿去马厩,饲养员指着一匹白色的小马:“这马品种优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