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難過的時候總是喜歡隱藏起來,不讓身邊的人照顧你。」 「前一陣子常常看到你和戚晏出雙入對,你這陣子的表情變化也豐富許多。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那個你願意依賴的人,只是公司內部最近關於你們的傳聞有很多版本,而我只想聽你親口說的最終版。」 「如果他是那個讓你卸下武裝不再逞強的人的話,找個時間一起吃飯吧,畢竟你就跟我妹妹一樣,我要讓他知道不能欺負你。」 「詩蔓,愛情跟崇拜不同,只是有時候讓人分不清。」 在我推門離去前,成輒叫住我,說了最後一段話。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麼表情走回自己的辦公室的。 我只覺得心好亂,整個人都是矇的。 回到座位,盯著電腦審核企劃案,繼續工作。 涼意從脊椎底竄到頭頂。 想哭又想笑。 原來成輒一直知道我喜歡他。 原來我自以為掩藏的很好的感情,其實破綻百出。 原來我自以為是愛情的感情被他定義成崇拜,他怎麼可以擅自斷定。 原來我這幾天的心不在焉這麼的顯而易見,連他都替我擔心。 這瞬間,我覺得天搖地動,我的世界似乎在重造。 渾渾噩噩來到下班時間,我瞄著窗外風景,那個固定的方向。 除了車道雍塞沒有其他特別。 「你家護花使者去採別朵花了?」蔡承燦看著窗外風景,沒頭沒尾地問。 「誰?哪朵花?」我猛抬頭,心底盤算著可疑人選。 哪些女人跟戚晏走得比較近? 可悲的是,我對他私下的交友圈一點也不熟悉,我瞭解的資料不過是因為公事上的需要。 「我就問問,看他最近沒來守門,可能看清你這朵塑膠花沒有芯。」他的口氣涼薄而戲謔。 「你才小菜被端走。」我氣吼吼回應。 我收拾東西,拔腿離開前,他說「確實被端走了。」 可惡,我使勁關緊玻璃門。 #? 简体 又过了两天,膝盖的擦伤还没好透,每天穿裤装遮丑。 晨起的新闻播报杨氏企业整肃,组织内部大幅度整顿。 但凡有关系的业界人士都知道,杨家么女──杨宇婕私下掏空公司财产,只是家丑不可外扬,杨家将新闻压下来才不让丑事曝光。 也是这些证据拼拼凑凑,将之前的谜团解开。 当初杨宇婕想透过说服凯腾投资她私人公司,却百般接触不到戚晏,杨宇婕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说戚晏喜欢我,她才开始设计邮轮上的一夜情。 原本她想借机做人情给戚晏,另一方面又想跟我建立关系,利用我从中牵线。 殊不知戚晏始终不买她的帐,而我又不如预期的感激涕零。 一出好戏没能如期上演,同时她的公司股票被恶意操弄,不知名买家趁低点大量买进,有人企图改朝换代。 期间,杨宇婕多次来找我,曾经温柔甜腻到滴水,也曾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到最后几乎是乞求拜托无甚架子。 只是都被我回绝了。 百般无奈,万般压力,她故技重施,再次挪动家族产业资金。 到底这次幸运之神没有眷顾她,还是背后有人推波助澜,使了手段让她事迹败露。 谁是那个不知名买家,又是谁在杨家砸钱封锁媒体后还能让媒体重新包装揭发丑事。 屏幕上捕风捉影的描述,有心者都心知肚明。 至于背后操纵的人,除了戚晏还有谁。 天杀的,他到底洒了多少钱。 又过了两天,杨家新闻仍被吵得沸沸扬扬,我却已经无心此事。 整个人淡淡的,厌厌的。 中午前,老板来了通电话,让我泡两杯茶进去,却没说泡给谁。 身为一个秘书最重要的是细心。 往来的客户喜好都会被我牢牢纪录在小本子里,举凡饮食习惯、品味偏好、交友动态等。 我着实在茶水间顿了一会儿,突然无从下手。 既然不知道对象是谁,就泡接受度高的蜜香红茶,温润清甜。 端着茶盘推开办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