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在燃烧:“你要敢看,我这辈子都不要理你了!” 赵玺委屈:“我又不是故意要看。我只是担心你。”目光却不自觉地再次溜向掀起的衣襟下。 鹅黄色的裹肚色泽明艳,上面绣着彩色斑斓的蝴蝶,振翅欲飞,栩栩如生。两侧露出一截曼妙柔软的细腰,肌肤如雪,白得晃眼,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莹润细腻,毫无瑕疵。他几乎能想象得到,两手掐上去时,柔腻纤细的触感该有多么让人疯狂。 世上怎会有如此勾人的美妙景象?赵玺心旌摇曳,只觉浑身的热血都不听使唤地往一处涌去,几乎是一下子就有了反应。一时间,他真恨不得不管不顾,掐上她乱他心神的纤腰,为所欲为一番。 轻城察觉到他的眼神不对,心里咯噔一下,怒声道:“你还不松手?” 赵玺的目光落到她面上,也不知她是羞还是气,娇艳的面容红若三月的桃花,妖娆的桃花眼儿雾蒙蒙的似含着泪,红红的唇儿哆嗦着,颤若风中之花。 更让人想□□了。 可他不能。他刚刚也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他的姐姐,值得他最好的对待,明媒正娶,洞房花烛,而不是在这个微凉的雨夜,在这个简陋的房间中,与他轻率地无媒苟合。 罢了,等她嫁给他,他总有机会。 只是,理论与实际的差距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大。他望着她可怜可爱的模样,想起刚刚冲动上涌,却没控制好力道,差点把她压伤,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该找梁休好好讨教讨教?否则,姐姐这么娇弱,他真怕自己没经验,到时一不小心再把她弄伤。 他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来,却依旧半跪在她上方,坚持不懈地道:“姐姐,我们都这样了,你除了我,还能嫁给谁?” 轻城瞪了他一眼:“我和单家的婚事可还在呢。” 赵玺道:“反正很快就会解除了。” 轻城狐疑:“你怎么会知道?” 赵玺心中一凛,面上不露声色:“你喝醉的时候不是和我哭诉了吗?” 是吗?轻城不自在地垂了眼,喝醉后的事,除了和他的逾矩,其它的事,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赵玺补充道:“你还说太子要在一个月内娶你。” 看来还真是自己告诉他的,否则他不可能知道太子和她说了这些。 轻城头痛起来:赵玺的性子,向来是想要做什么事,千方百计,不计后果都要去做。这下还真是麻烦了。她该怎么把他的想法拗过来? 她伸手推了推他:“你让开,让我起来说话。”一触之下,只觉掌下肌肉紧紧绷起,坚硬如铁,不由微讶。 赵玺一把抓住她的手,哑声道:“别动!” 轻城茫然,但见他动也不动,面色潮红,咬牙切齿,额头密密渗出一层汗来。 这是怎么了?她狐疑地打量他,目光无意间掠过一处,顿时面红耳赤。 此刻两人的姿势,她仰躺在床上,他跪坐于她上方,两腿分别支在她两边,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不可避免地看到某处鼓鼓的,竖起了旗杆。 这家伙他竟然……轻城大窘,忙避开眼,不敢乱看,更不敢再轻易动作。她的目光紧紧盯着侧面的墙,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那一面墙上空荡荡的,只挂了一柄黄铜吞口的古朴宝剑,轻城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到宝剑上。 绿鲨皮的剑鞘已有些陈旧,中间刺着两个篆体字。当初为了认竹简封面的字,她曾经学过一阵子小篆,一眼认出上面是“凝光”两字。 凝光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赵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开口道:“这把剑还是我小时候得的,削铁如泥,十分锋利。” 轻城忽然就想起来了,当初她刚刚变成荣恩,得罪了赵玺,姜玉城为了劝说她与赵玺和解,曾经和她讲过三个关于赵玺的传说。其中一个正是和凝光剑有关:自幼服侍他的老太监,因为触碰了他珍爱的剑,被尚还年幼的他残忍地斩杀。 因为当时受到的冲击太大,她到现在还有印象。 可这些年她与赵玺相处下来,却对故事的真实性起了疑心:他行事凶狠无忌,可对身边人,却是极念情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