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明知道眼前的门不能推开,却无意识伸出手”一样,明明不想往前走,却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动向。虽说她早已知道对方的血液能起到这样的作用,然而这种事真的发生时,还是让她乱恶心了一把。 但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露出慌张的眼神,只是应景地给了点“愤怒”——因为她还不想让变态太过得意。 【把现在的情况给我记录下来。】 【已经在记录了。】 如此的对话中,他人的目光中,凌晓一步步、一步步地走到黑发青年的面前。 后者微勾起嘴角,居然微微躬身,做出了个“邀请”的动作,然后凌晓很无奈地看到自己的身体做出了个“回礼”的动作。嗯,明明没有穿裙子,却虚拟地扯了扯莫须有的裙摆。如果保持着女性的外表倒还好,问题是她现在是男性外表,看起来十足十地像变态好吗?! 于是她再次默默地苦逼了——恶心到其余人之余,她也成功地把自己给恶心到了。 而后,他这个蛇精病居然真的拉着她跳起了舞,在这种完全不合时宜的时间与场所。 这家伙不这么得瑟会死吗??? 凌晓瞬间有种把此刻在场的人全部灭口的冲动!!! 而相对于她的苦痛,变态显然心情很好,他笑着说:“你是在瞪我?” 凌晓:瞪—— “为什么不说话?” 凌晓:瞪—— “说点什么吧。” 凌晓:瞪—— “再不听话的话,”他轻笑了声,“我就再对你做点什么了。” 在这样的威胁下,向来宁死不屈的凌晓果断地开了口:“麻烦你去死一死好吗?” “你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吗?” 凌晓:“……”妈蛋!他到底是有多信那个“纠缠至死”的狗屁预言! 她轻啧了声,没好气地说:“那能麻烦你给我滚远一些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傲娇’吗?” 凌晓:“……呵呵。”傲你妹娇你大爷! 若不是还在等待着什么,她真想立即找个斧头劈碎他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充满了杂草呢还是杂草呢还是杂草呢! 她正如此想着,他却微微一笑,将头凑在她耳边轻声问:“说起来,你的小徒弟呢?” 凌晓心中一跳,就在此时,被他带的一转身。 再次转回来时,舞步停住,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抓着她的手高高举起,脸孔凑近,眼眸中满是猫捕鼠般的玩弄之色。 他会这么问并不奇怪。 虽说上一次他来时大部分时间都是“躺着”,但想必也知之不少。 炎算是这个部落中与她关系最为亲密的一位,所以他问这个实在很正常。 凌晓挑眉,不答反问:“你猜?” “没必要猜。”他轻笑着回答说,“晓晓,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好。” 凌晓心中夫妻不祥的预感,脸上却不动声色:“什么?” “只要是与你有关的事,很少有我不知道的。” “哦?” “比如说——”他又抓着她的手转了半圈,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一边低头把玩着她的手指,一边几乎凑着她耳朵说,“刚才第一个喝药水的那个小子,是叫‘伊泽’没错吧?你们相识于凯里,关系似乎不错。” “……” “啊,对了,你知道吗?他如今也算是我的同行呢。” 凌晓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风云变幻。她的确不知道,也没有专门问过伊泽,因为如若他想说一定会说,不想说问也没用。不过,现在看来,他也加入了某个星际海盗团? “还有那个叫莫尔的,与辛西娅那个早死的、不中用的亲生父亲也有那么一点关系,我说的没错吧?” 他近在咫尺的话音没有什么阻隔地流入她的耳中,话语间,那浅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