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从里面封住了,他不可能知道我们在这里。”徐青安慰她说,“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肯定不让他找到你!” 凌晓看着一脸坚定的徐青,点了点头:“谢了。”不管他究竟有什么目的,总算是帮了她一把。 “客气什么!”徐青嘿嘿一笑,“以后咱们可就是亲兄妹了!” “……亲兄妹?”刚多出一个不是亲哥的哥还不够,她什么时候又要多出一个不是亲哥的哥了? “是啊。看你躲他就知道,你不想回家吧?那倒不如跟着老师。老师说了,只要我把你带回去,我就是他亲儿子!”说到这里,徐青猛拍胸脯,“妹妹,以后我罩你啊!” 凌晓听了这话,简直无语。 “走吧,我带你出去。”徐青伸出手,非常自来熟地抓向凌晓的手,再次被拍开后,转而抓住了她的衣袖,“老师还等着呢。” “老师?”凌晓皱眉。 “是啊。” 她暗自用战斗视图查看了下通道,发现它只有两个出口——一个是他们进来的这个,另一个是则应该是徐青要带她去的那个。 这就意味着她只有三个选择: 一,待在这里死都不出去;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她不出去,人家不能进来么? 二,回头; 然后被那个似乎叫“凌佑晨”的家伙抓个正着。 三,从另一个口出去。 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了。 她看了下,那位安陆大师和这个徐青是完完全全的普通人,而大概是为了见“她”,安陆大师身边只有他一人。这就意味着,她若是存心想逃跑,他们拦不住。 下定决心的凌晓于是任由这个脸皮似乎非常厚的年轻人扯着自己的衣袖,朝前走去。 他偏偏还很吵。 “晓晓啊。” “嗯?” “听说罗娜星那边是走婚制,真的假的啊?” “……”他还没忘记这个? 罗娜国的人实行的走婚制和凌晓穿越前所在世界的走婚制很像。 那里的人虽说在日常生活中以女子为主导,却没有明确的婚姻关系,不嫁不娶,也就是说——不会建立家庭。如果男女看对了眼,男方就会在晚上到女方的家里去,第二天再回自己家,有了孩子也是女方来养。 而一旦双方的谁觉得“没有未来了”,那么就干脆地分手,各自再找意中人,继续这种生活。 一句话而言那真是“随风而行”,潇洒地紧。 当然,宇宙之大无奇不有。有这种制度存在,自然也有非常讨厌这种制度的。 不过大多数人都只是好奇而已,比如说“徐青”。 “怎么?你也想去?”凌晓瞥他一眼。 “有点想啊。”徐青嘿嘿一笑,“那里的生活简直是男人的终极梦想啊!” “……”节操何在? “不过晓晓你这么漂亮,去你家的男人一定很多吧?” 凌晓一巴掌拍开他凑过来的大头:“那边也是一夫一妻制。”当然,因为没有婚姻,这只是个象征的说法。也就是说,一个女人在一个时期只有一个相好的男人,反过来也是一样。 “咦?是这样吗?” “嗯。”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 为啥这么清楚? 当然是因为曾经有一个无节操的家伙对她说过这种事啊。 是谁? 哼,除了那个甜食爱好者,还能有谁会对她说这种事! 凌晓暗自腹诽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此时此刻,在凯里城中,有个人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人是一位中年男子,他有着深褐色的发丝和双眸,色泽近黑,却到底淡了些。此时此刻,他正身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厚厚的格子围巾,几乎把整个脸都遮住了。偏偏又一根白色细杆从围巾的缝隙中“钻”了出来,它微微颤动着。 也许是预感到自己要打喷嚏,他伸出戴着毛绒手套的手一把将口中的棒棒糖扯了出来,“阿嚏”一声后,他揉了揉鼻子,又把糖塞回了口中,不满地看向走在自己身旁的另一个中年人—— “大冬天的不在屋里好好呆着,出来做什么?冷都冷死了。” 他似乎真的很怕冷,才刚一把糖塞回口中,就又把手藏进了大衣的口袋里。 走在他身旁的中年人浓眉大眼,长着一张普通却又极为正直的脸。他听了同伴的抱怨后,淡定地说:“在飞船上待了那么久,难得休假,出来转转也没什么不好吧?” “就算如此,找个咖啡馆坐坐不行么?何必在街头乱逛。” “这可是绘画节。难得弄到两张票,不去看看多浪费。” “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