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就这四下还有两下没推着呢。” “是,就一下就够,够了,直接推花盆,上,”马亮叹了口气,“那脸磕的,一看就,就是挨揍了。” “他不来招惹我,我根本就想不起来有他这么一号人,”孙问渠拧着眉,“我爸逼我,孙遥见天儿数落我,我都能忍,顶两句犟两下我就不去多想了,那毕竟是我爸我姐,他什么玩意儿还跟着高潮了玩颜射呢,靠。” “粗,粗俗,”马亮说,“等我找耳,塞。” “还说什么不回家认错就滚蛋,”孙问渠迅速地在纸的一角画了个被扇耳光的小人儿,“他谁啊!” “你大姐夫呗。”马亮回答。 “滚蛋。”孙问渠很不屑地说,他一直没太想明白孙遥跟她老公到底有没有爱情,不过他俩是老爸的左膀右臂,在维护老爸的权威上有着惊人一致,倒是很般配。 “还,还有,”马亮想了想又说,“孙嘉月找,找我要你电,话。” “给了没?”孙问渠说。 “没啊,骂了我五,五分钟。”马亮说。 孙问渠乐了:“我给她打。” 跟马亮又扯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孙问渠想了想,给孙嘉月打了个电话过去。 “你找抽啊!”孙嘉月一听他声音就喊上了,“你说你是不是皮痒了啊!” “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么。”孙问渠笑着说。 “躲哪儿去了你!怎么还把刘挺给打了啊?”孙嘉月一连串没停地说,“我打你电话打不通上你那儿找你,结果还此房已出售了……” “嗯,我搬了。”孙问渠说。 孙嘉月顿了顿突然笑了起来,边乐边问:“哎,你是不是打了刘挺被赶出去的?” “差不多吧,本来还能再赖一个月的。”孙问渠跟着笑了笑。 “长能耐了啊,”孙嘉月笑得不行,“哎,打得爽吗?” “要不你找个时间试试呗。”孙问渠往后仰了仰头。 “得了吧我才懒得管家里这些破事儿,”孙嘉月收了笑声,叹了口气,“明天又不回家了吧?” “嗯,你回吗?”孙问渠问。 “你不回了我就回吧,去年去我婆婆那儿过的,今年本来也准备回家过,”孙嘉月想了想,“你到底在哪儿呢?” “山里。”孙问渠回答。 “得了吧,鬼才信,好容易被从山里逃出来了又跑山里去?”孙嘉月说。 “这儿跟挖土工地不一样。”孙问渠看看窗外,一派宁静的风景里飘着不知道谁家刚放完鞭炮的烟雾。 “不说不说吧,还有钱吗?”孙嘉月说,“不够我让你二姐夫给你转点儿过去。” “有,大把。”孙问渠说。 孙嘉月估计也被老爸警告过不许给他钱,要不也不会说让二姐夫给他转钱。 他手头还有钱,就算没了,他也不会把孙嘉月两口子卷进这破事儿里来,孙嘉月一向不爱过问家里的事,老公开了个挺大的装修公司,俩人没孩子压力也小,过得挺舒心的,孙问渠不想破坏她每天闲事不管只管花钱的太太日子。 “你也别死撑……算了这是废话,你要不是爱死撑也不会到今天这地步,”孙嘉月用力叹了口气,“反正你不行了就说话,二姐管你。” “你才不行了,大过年的会不会说话啊。”孙问渠笑了起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