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实验开始了。 “戈樾琇。” “嗯。”双眼紧闭,应答。 “你觉得自己漂亮吗?” “当然。” “觉得自己哪里最漂亮。” “都漂亮。” 这就是很会臭美的戈樾琇。 “那你觉得顾澜生长得好看,还是宋猷烈长得好看?” 眼睫毛抖了抖。 低低说出:“格陵兰岛来的孩子长得好看。” 好吧,这是一个自讨没趣的问题。 接下来才是重点。 “戈樾琇。” “不要……”皱着鼻子,“不要老是叫我名字……我说了,我要睡觉。” “不行。” “为什么?” “你得回答最后几个问题才能睡觉!”语气严厉。 皱完鼻子,再皱了眉头。 “要回答完才能睡觉吗?” “是的。” “好吧。”天真又无邪的模样。 看看,稍微一乖巧,他就舍不得她了。 言归正传,言归正传! “戈樾琇。” “嗯。” “你前四任前夫吻过你吗?” “没有。” “摸过你吗?” “怎么可能?!”有点小脾气了。 “怎么可能”翻译起来就是他们没摸过我,他们休想,他们不敢! 这答案还不错,再怎么说他和她也是拍过结婚照,见过家长,相信把顾澜生这个名字按在戈樾琇的第五任上,除了宋猷烈应该没人反对。 少数人服从多数人。 所以,顾澜生是戈樾琇的第五任这个头衔实至名归。 作为戈樾琇的第五任,他做到前四任没能做到的事情:亲了戈樾琇,摸了戈樾琇。 这算是拿到一个不错的安慰奖。 轻抚着她脸颊,好了,戈樾琇,你可以睡觉了。 晚安,戈樾琇。 好梦,戈樾琇。 是到了和描着蓝色眼线女孩说再见的时候了。 顾澜生离开时戈樾琇还睡得像一头猪。 关上那扇门。 天光呈鱼肚白。 站在鱼肚白的天光下,顾澜生昂望天际。 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起码,戈樾琇那女人在和他有婚约的情况下没和宋猷烈一起睡,换言之,她没给他扣上一顶绿帽。 起码,戈樾琇的第五任丈夫会成为宋猷烈未来一段时间里的一根鱼骨头,还有,那家伙还和戈樾琇同年同月同日生。 以及。 那个计时器其实也是一个录音器,它录下他染指戈樾琇那对大白兔的全过程,以及摸完后的全部对话。 “又软又大又有弹性,摸起来和我想象中还要好上一点点。” 够呛! 现在,录音器就放在旅行包里,不久之后,它将出现在宋猷烈的办公室里。 宋猷烈会玩出其不意的幼稚游戏,顾澜生自然也会玩。 勾起嘴角,在鱼肚白的天色下,大步迈开脚步。 --- 约翰内斯堡,二月第一天,宋猷烈收到一件包裹。 打开包裹,敛眉,是粉色的包装盒。 让宋猷烈难以忍受地是,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