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 “让朕...成为爱卿的女人,可好?” 女子水汪汪桃花眸底里交织着一层水雾,仿若碰一下,那溢满了水波的眸子就要渗出水来。 陶临渊解开腰间玉带,狠狠甩在地上。 “微臣遵旨。” 龙榻四角的纱幔缓缓落了下来,影影绰绰透出一男一女纠缠的身影..... _______ 魏无晏苏醒来时,已是月上枝头。 她睁开眼,盯着纱幔上的软金龙凤刺绣出神。 吴凝月给她下的合欢散太过霸道,虽然脑中昏昏沉沉,可发生过的事情却清清晰晰刻印在她的脑海。 譬如,她是如何哑着嗓子一声声催促着男子,又是如何在情到浓时在男子劲瘦的背上留下抓痕... 放浪形骸的容止,极尽露骨的情话,娇媚至极的声音,还有不知节制的索取... 一幕幕的画面回忆起来,宛若一道道惊雷劈进魏无晏发胀的脑中,让她忍不住双手捂面,羞愧地叹了口气... “哎....” “陛下醒了?” 纱幔外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紧接着眼前的纱幔被一只修长的手撩起,明亮的烛光缓缓洒落进来。 男子逆着光,眉眼却是极致的清晰,深邃的凤眸里噙着淡淡的笑意。 摄政王退下平日里常穿的玄色衣裳,一袭淡雅的象牙色锦缎长袍加身,银线如意云纹刺绣在烛光下闪动流光,衬得男子清贵俊美,气质出尘。 可魏无晏却清楚,脱下衣袍的清隽谪仙在床榻上宛若一匹骁勇威猛的野狼,将她吃得连渣子都不剩。 哎...多亏了摄政王常年习武,腰间蕴藏着无穷力量,否则面对中了合欢散后不知餍足的自己,恐怕早被掏空了身子。 不过一想到她方才在男子面前肆意纵情的模样,魏无晏的面颊不禁隐隐发烫。 更何况她当下衣衫不整,手脚酸软,而对方却是衣衫整洁,容止优雅,姿态清贵,种种强烈对比之下,衬得她好像是一个采花不成反被采,道行低微的采花贼。 “现下几时了?” 魏无晏受不了男子落下的灼灼目光,想要开口打破二人间旖旎的气氛,却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快到子时了,陛下喝口水润润嗓子。” 陶临渊坐在床榻边,伸手揽起纤弱的小皇帝,初承雨露的女子乌发散乱,如玉肩头松松披着单薄的芙蓉色小衣,露出修长锁骨,细白如瓷的肌肤上,落着点点属于他的痕迹,明艳招摇,昭示小皇帝已经彻彻底底成了他的女人。 男子眸底闪动着柔和的光,将温度刚好的茶水送到女子红肿的唇边。 魏无晏低下头喝了几口茶水,觉得嗓子不再火辣辣的疼,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任由男子服侍她穿上衣衫。 从晌午折腾到天黑,她腹中早就饥肠辘辘了。 可当她的脚尖踩到波斯软毯上,仿若是踩进了云彩里,脚下酸软无力,险些栽倒过去。 还好摄政王眼疾手快,一把将欲要跌倒的小皇帝横抱起来。 “陛下莫要逞强。” 陶临渊盯着怀中腮晕潮红的小皇帝,凤眸含笑,轻声道:“就让微臣略尽绵薄之力,服侍陛下用膳。” 摄政王真是谦虚了,魏无晏看向差一点被男子摇晃散架的龙榻,感叹摄政王那里是出了绵薄之力,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