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雁这么猜想着,也就这么问了出来,她一边替赵彦清更衣,一边道:“老夫人是不是觉得你待我太好了,才要去去她那的?” 赵彦清伸手捏她脸颊,“现在知道我对你很好了?” 怜雁笑着扭头避开,“我一直都知道啊!你独宠我,都没理会过依玲姐姐和兰香姐姐。” 一个通房这样的独宠,加之赵彦清以前向来对女子不上心,也难怪会惊动了老夫人。 待换下外衫,赵彦清一把抱起了怜雁压在榻上,道:“知道就好。”紧接着就是细密地吻落在她脖颈上。 怜雁觉得痒,咯咯地笑着轻推他,“起来啊,还没洗漱呢!” 赵彦清不理她,胡闹了好一阵,一直到衣衫半解,肚兜胡乱地被拉开,酥*胸微露,他才从怜雁身上下来,转而进了净房。 怜雁通红着脸,迅速地整了整衣衫,跟着进了净房服侍。 只是在净房里也免不了被赵彦清抓着胡闹一番,幸而周边没旁的仆从在,否则怜雁早抬不起头了。 最后怜雁是被赵彦清横抱着出来的。怜雁把脸埋在他胸口,脸上的红意直泛到耳根。 赵彦清取笑她,“又不是头回伺候我,怎么还是脸红成这样?” 还不是因为你闹得愈发离谱?怜雁腹诽。 到了榻上后,又免不了几番欢好,一直到过了子时,怜雁才睡过去。 次日怜雁为穿什么衣裳纠结了许久,因为胸口脖颈上的红痕实在太过明显,又要去老夫人那,总不能让她瞧见的。试了好多件,总算找着了一件领高能遮住的,只是这样的领子在夏天就有些热了。 赵彦清道:“被见着就被见着呗,谁敢说句不是?娘心里透亮,也不会说什么。” 嘴上不说,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怜雁很郁结,顶了他一句,“要是被瞧见了,我就解释一句,是被蚊子咬的。”说罢轻飘飘看了他一眼。 赵彦清笑,走过去揽了她的腰,“那要不让蚊子再咬几口?”说着去挑她领口的扣子。 怜雁吓了一跳,忙按住他的手,“别啊,大清早的。你快上朝去吧!” 赵彦清低低地笑,“不急,还早。”好在他虽嘴上不饶人,倒也没了动作,不过是吓唬吓唬怜雁罢了。 替赵彦清换上朝服,怜雁想到昨儿被岔开的话题,又问道:“老夫人喜欢什么样的?我是要多说话讨好她还是少说话安静些好?” 赵彦清好笑道:“你会说奉承话吗?” 怜雁默了默,她虽然不像依玲那样张口就能说出一长串奉承话让人听着舒爽,但要是想说也不是不会,至少还不至于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不服道:“怎么不会了?只是不常说而已。”也不习惯说。 “行,你会,”赵彦清不跟她理论这个,道,“不过第一回见娘,还是安静些显得本分些更好,省得娘觉得你不是个消停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