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也察觉到了自己主人如今争储的意思,硬邦邦的低声劝道:“这有何难?将来世子若能得偿所愿,给那小少爷一个亲王之位,还封他做宁王,再给那小姐封个郡主,如此钟少爷可就彻底对的起宁王了!” 郁赦心中一动,“......倒是个法子。” 第70章 生父不详。 隔日, 郁赦没去朝会, 自己去见了安国长公主。 钟宛还是想跟着, 他如今以郁赦的谋士自居,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应该是自己的差事,他又担心郁赦一言不合同安国长公主吵起来再被扇巴掌, 想着若有万一,自己还能在中间缓和一二,遂跟着郁赦一同起了个大早, 衣服都穿戴好了, 死活要一起去。 郁赦命他留下他不听,郁赦往外走一步他跟一步, 就差贴郁赦身上了,郁赦被缠的无法, 又不能真找条锁链将他拴起来。 无可奈何,郁赦让跟着出门的人先回避, 自己关上房门,将钟宛拉进内室,向他收了三文钱的债。 郁赦如今料理钟宛很有一套, 没费多少功夫就将人亲的站都站不稳了, 郁赦放开钟宛,看着钟宛眼中春情淡淡道:“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你有多……” 有多浪。 郁赦说一半留一半,耳料定钟宛猜得到,果然钟宛听了这话难得的有些害臊了, 郁赦用拇指抹了一下钟宛通红的嘴唇,“这幅样子,你要出去给谁看?” 郁赦转身出了门。 家将们见郁赦出来了,忙跟了上来,郁赦回味着钟宛方才跟自己低声说让自己亲重一点的样子,嘴角微微挑起。 家将回头看看紧闭的房门,没头没脑的问道:“钟少爷不是说要跟着吗?” “他昨夜还发热了呢,跟什么。”郁赦边走边整理刚才被钟宛拉扯乱的衣襟,“只是借故同我撒娇而已,不必理他。” 家将咽了下口水,心道我也只是随口问问。 郁赦却很有谈兴,体察民情道,“你们平日出门,屋里人也是这样腻歪个不停,不许你们走的吗?” 家将语塞,想了下道:“贱内……不敢。” “他就很敢。”郁赦又问另一家将,“你家呢?” 另一家将呆滞了下,忙硬邦邦摇头,大声辩驳道:“从不会!” “也是个胆子小的。”郁赦点点头,杀人诛心,“自然,也可能是因为并不在意你们。” 几个家将暗暗咽下血泪,敢怒不敢言。 郁赦整理好了衣襟,上了马车,自言自语的烦恼,“非要黏个没完,又晚了好多,这要是去上朝,这月又要被罚俸了。” 马车夫默然,这些年郁小王爷上朝甚少有不晚的时候,现在居然突然做出一副晨兢夕厉的样子来,矫情。 安国长公主府。 安国长公主让人仔细准备了茶点,早早的等在了暖阁中。 因着早上出门前的事,郁赦心情很好,母子俩至少维持了个表面的和睦。 安国长公主不疼不痒的问了几句郁赦近日饮食起居的事后屏退左右,叹了口气,“我上次同你说什么来?宣琼若上位,必然没你的容身之处,如今皇兄刚起了要认回你的心思,那边就坐不住了。” 郁赦低头品茶,“郁王爷准备如何料理我?” 安国长公主静了片刻,没回答,反问道,“子宥,你先跟我交个底,来日我若助你上位,你……能保全我,保全郁王府吗?” 郁赦笑了下,“公主,来日宣琼登基,郁王会保全我吗?” 安国长公主黯然。 郁赦看着安国长公主,近日不知是不是被钟宛搅合的,郁赦心也软了,总会想起少时那些腻腻歪歪的事。 他和安国长公主,也曾母慈子孝过的。 郁赦顿了下,道:“你若现在想掉头去拥立宣琼,我不怪你,将来无论结果如何我不会动公主府,但郁王……我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可能给自己留这种后患。” 安国长公主厌恶道,“什么家室……” 安国长公主端起茶盏来,半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