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了!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跟薄书容提这回事儿,不行,我必须回去看看!看她怎么跟薄书容说的!” 男人按下她的肩,让她重新坐下,“她招呼也不跟你打一声就跑了,而且是在我派人去抽取血液之前,我怀疑,是厉承勋背后做了什么,她才连夜跑去了厉公馆。” 欧白姗眉头一皱,“你想太多了!文敏早就跟我要求要回厉公馆了,是我一直哄着她,找个时间带她过去,她就是迫不及待的,单纯得很,你别复杂化了好不好?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欧白姗推开他的手,起身绕过沙发离开。 男人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目送她凹凸的背影急惶惶离开,眼里的光忽明忽暗,半晌,他低头看向桌上她饮酒的杯子,里面还有半杯,杯沿是她的口红印儿。 他端起酒杯,薄唇对着口红印儿,倾斜着酒杯,让酒液流入嘴里。 酒液染了女人的香气,他沉迷的闭上了眼睛,靠在沙发靠背上,脑子里浮想联翩…… …… 叶悠然例假结束。 厉承勋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痛痛快快的吃了一回。 搂着她在浴池里沉沉浮浮,撩起她的头发,轻啄着她的香肩,回味着刚才的余味。 池沿上的手机按时响了,他接听,慵懒开口,“嗯?” “厉总,我跟薄文敏说,欧白姗有意让她到孩子出生后再回厉公馆,薄文敏果然就着急了,单枪匹马回了厉公馆,她走后不久,就有人来了,手里提着医药箱,大概是来抽取血液样本的,我如实相告,那人离开了。” “很好。” “那我潜伏在薄文敏身边当保姆的任务可以结束了吗?” “嗯,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去花花那里领取酬劳,她会给你分配下一个任务。” “不辛苦,为厉总做事,是我的荣幸,厉总再见。” 他挂了电话,低头,落入叶悠然朦胧的眼睛里,他的唇靠近正想偷个香,她蓦地别开脸。 “刚才又弄痛了?”他转而吻她的脖颈细腻的肌肤。 她颤抖着,下意识推他的胸膛,想要从浴池里走出去。 厉承勋把她压在池壁,“怎么了?嗯?我接个电话你就不开心了?嫌我三心二意?好,接下来整晚的时间都是你的。” 叶悠然抿唇,扭头挣扎,“我很累,不想了,你自己解决吧!” 厉承勋气笑了,但也没强迫她。 叶悠然躺在床一侧,中间是厉尧,另外一边是给厉承勋留的。 厉承勋进来,没有去那个位置,而是来到叶悠然身后,身体贴着她。 他虽然没乱动,叶悠然绷紧的身体一直没放松。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了一丝困意的时候,厉承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花花是我战友和属下,出任务时,每个人都有代号,她的代号就是花花,我叫习惯了。” 厉承勋是把他说的那番话思来想去很久之后,才意识到,也许‘花花’这个词,让她突然间没了情趣。 他趁着她快睡着时说,就是怕,如果说错了,她第二天也许就忘了。 如果说对了…… 感觉到怀里她的身体逐渐放软,他微勾唇角,说对了。 厉承勋为自己的聪明点了个赞,手脚开始不老实了,邪魅的声音带着沉沉笑意,“叶悠然,你吃醋了。” 黑暗中,叶悠然把脸贴在被子上,声音嗡嗡的,“你多想了,我只是不想你往我身边安排一个你的情人,我膈应得慌。” 厉承勋虽然有些失望,但他从来也没对她抱多大希望,而且,心里失望了,身上,他会找补回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