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另外一边自己拎着。 桌子上只剩下了荀觅一个人,店员正在四散着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和客人留下的残局,桌椅板凳‘叮叮咣咣’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那边的结完账的店员把莫诀的卡还了回来,在确认过莫诀的身份之后,这才放心的把人给留到了店里。 莫诀看着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还在不停地小声嘟囔着什么,一边还在默默流眼泪的荀觅,微微叹了口气。 * 荀觅在莫诀还没来得时候,就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了,只是睡的不舒服,又冷眼睛又难受。 等到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他现在好像是在一个人的背上,正在被人背着走呢。 那个脊背很宽厚,很温暖,也特别的舒服踏实。 “哥……”荀觅在莫诀的脖颈处蹭了蹭脑袋,压根不知道背着他的人是谁,却含糊不清的下意识喊了一声。 “嗯。”莫诀应了一声,终于把人给带到了车前面。然而要把人放下去的时候,却发现在后面的人死活不肯撒手,抱着自己的脖子不愿意松开。 “觅觅?”莫诀喊了一声,之后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荀觅的屁股。 街道上四下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一高一低的两个人站在车边,彼此间像是融化在了一体的模样。 “哥哥啊?”荀觅瘪着嘴,因为头埋在莫诀背上的缘故,显得声音有些闷闷的,确认过是莫诀之后,又把手握的紧了一点,“不松手。” 心知荀觅醉酒之后就跟个小孩儿一样,莫诀也不生气,就在那背着他,好脾气的问,“为什么?” “松手你就不要我了……”荀觅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终于找到了家长告状的小孩儿一样,委委屈屈的说,“邵雅刚才说,他有爸妈要,有孟依依要,就我没有爸妈,我也没有孟依依。” 莫诀一挑眉,“关孟依依什么事?” 然而荀觅根本没理他,又把自己的腿夹紧了一点,屁股用劲儿往上蹭了蹭,死命勒着莫诀的脖子,“不松手,不松手。我、我跟你好,你还要我的话,我就继续跟你好……” 这话说的含糊不清,可荀觅因为姿势的缘故,几乎是贴在莫诀的耳边说的。 细细软软又带着点委屈的声音就这么飘到了莫诀耳朵里面,耳边带着些说话间喷发出的湿气和热意,让他下意识的喉咙紧缩了一下。 荀觅说完话之后,马上就没什么声音了。 莫诀又等了一会儿,才试探性的把人给放了下来。 没等到回应,已经睡着了。 最后他想了想,没有回家,而是把荀觅给带到了他租的房子里面。 因为有人帮忙的缘故,所以房间里面倒也还算是整齐,大件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地方不大,一室一厅,带了一个小厨房和卫生间,最尽头还有一个特别大的落地窗。 规格和之前l市的房子差不多,只是少了一个次卧,这种房子的类型,也一向是荀觅最喜欢的。 荀觅喝醉的时候一向都不闹人,要么是乖乖的坐在角落里,装作自己很清醒的模样,问什么答什么,要么就是安安静静的睡觉。 莫诀把人给放到床上,之后又轻轻地给他擦完了脸之后,荀觅都没有一丁点要醒过来的迹象,看来是真的醉的不轻。 全然不知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的人,此刻盖着被子正没心没肺的在呼呼大睡。 莫诀看了一眼时间,左右看了看,叹了口气,还是收拾了一下,最后躺到了荀觅旁边。 中间荀觅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一次,莫诀睁开眼睛却没动,果然没一会儿,荀觅就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找了半天找到了厕所的位置,解决完了生理需求之后,过了会就又爬回来了。 他的身上还带着点酒气,起夜的这一会儿身上就凉透了,掀开被子的时候又是一阵凉意入侵。 虽然b市大多数都集中供暖,但是一般的出租屋一般都没有缴纳暖气费用,所以房间里面并没有开始供暖,晚上气温降下去,也是挺冷的。 荀觅一向不是那种容易暖被窝的人,又怕冷得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