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渐渐染红,语气却无比的坚定:“不管我有多下贱放荡,我都不会让你这样侮辱我!” “秦语岑,乖乖的做检查,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关昊扬扣住她的倔强地下巴,“如果你不同意,好,我就告诉你奶奶,她好像有高血压,不能动怒受刺激。” 关昊扬竟然拿秦语岑最爱的奶奶来威胁她!真是卑鄙无耻! “好,你想好了。如果你坚持要我做检查,那么我对你这五年的感情将烟消云散。我会……恨你!就算这样,你也不改变主意?”她反问着他,眼底没有痛苦,有的是嘲讽。 站在眼前这个眉目冷峻的男子,就是她这五心心念念的老公。她付出了一切,却换来他的怀疑与羞辱! 关昊扬看着刚才还愤怒的秦语岑,此刻她却无比的平静,潭水无波,仿佛死水。他蹙起了浓眉,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两人之间的空气急速冰冻,紧绷到谁要是先出声就会碎裂。他沉默了一会儿,好看的唇吐出了让秦语岑失望的话来:“这是你为人妻该做的,这是义务!” 秦语岑觉得可笑,可是她却笑不出来。身体与心,比这严冬的风雪更冷。 “我没有这个义务!”秦语岑深吸一口气。 她转身,想走,被被关昊扬位拄,她挣扎不了,就咬他,咬破了他的肌肤,尝到了血腥味,他都不曾松一下眉头。 “听话,乖乖进去,不要逼我。”关昊扬的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抬手,难得温柔地抚过她垂落在胸前的长发。 秦语岑麻木地站在那里,然后被人给拉进了检查室内。 关昊扬看到门板隔绝了眼前的秦语岑,他无力地转过身去,背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他低垂着头,光线自头顶打下,暗影模糊了他的脸,也看清楚他的表情。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修长的腿一只弯曲,一只站直,仿佛静固的油画,浸着莫名的悲凉。 秦语岑站在那里,医生冷声道:“躺上去,脱左边的裤腿,右腿曲起。” “我……我……”纵然秦语岑暗示自己要冷静,但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她还是手足无措。 她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如果她不顺从,等待她的将是逼迫。她咬了咬牙,还是躺了上去,无助而紧张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心里那份害怕无限地放大,仿佛是一个黑暗的深渊,她一直往未知的尽头下落。 因为太过紧张,医生根本做不了检查:“放轻松。都是结婚的人了,还怕什么羞,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 她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就算上剁成碎末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她咬紧自己的下唇,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扣在冷硬的床沿,用力到都折断了她的指甲。她的难堪,她的窘迫,没有人看得到。只有她自己独自承受着即将要到来的疼痛。 她深呼吸着,让自己放松,再放松。 即使秦语岑再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是第一次,但是当那冰冷的仪器将她的身体撕裂的时候,伴随着的还有她的自尊,骄傲,灵魂。 那种痛像是极其尖锐的刀子狠狠地刮过身体,然后又似狂风暴雨肆虐过每一根神经,疼得她身体猛然就僵硬了,一口冷气倒灌入口中,汗水渗出冰冷的额角,失去血色的脸如鬼般惨白。 她是咬破了唇,也没有叫一声疼!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