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不是大口新鲜的空气,而是池驰深重的吻,从咬紧的那块嘴角开始,缺口被包含舔舐,舌头挤进唇缝,撬开半开半合的牙关,追逐着扭成一团。 手指在同样湿滑的地方弯曲抽动,扣着敏感的软肉,勾出颤颤的收缩,汩汩汁水溢着,裹满了穴口的肉瓣,夹杂零星的小气泡,晶亮的堆积在褶皱间,堪堪将要漫出的泉眼,润得馋人。 缺氧的喘息愈演愈烈,渴望急促蔓延,烧着的野草一般,燎过全身,连细密的毛孔都麻麻得透出痒意,喉咙的水分蒸干了似的,连轻轻的吟叫都变得沙哑。 池驰几乎控制不住了,手指抽离一空,把眼前极具诱惑的身体翻转过去,薄薄的裙摆推上腰际,解了浴巾就伏身贴紧,急不可耐得对准穴口顶进去。 池锦吃力地撑着台子的边沿,嗓音烧的发干:“啊…干爹,轻点儿。” 娇矜的满足里带着些不满的引诱,在池驰听来全都变了味道,紧致而温暖的容纳不是平和的终结,对抗和绞杀才是快感的源泉。 以为轻而易举的舍弃,又化作浓郁的想念,割裂出一道深谷,唯有此刻的贪婪才能填补。池驰冲撞的愈发凶狠,手臂圈紧了把池锦往怀里带,手掌抓满晃荡的丰腴,乳肉在指间揉捻得发疼,恨不能把她牢牢嵌在身上。 “锦儿,干爹后悔了。”池驰的真心话只有释放的一刹那。 随着欲望的消解,池驰很快又冷静回来,慢慢抽身退出,收敛自己的情绪:“我是舍不得把你送给别人的,你也知道,对外我从来都说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只极个别的,干爹真的得罪不起,怨不得干爹狠心啊。这阵子冷落你,实在是不甘,也心疼啊。” 这副情深意切的模样,连池锦都快信了,不过跟了池驰十几年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算盘,什么亲生女儿,说给外人听的鬼话,多一层伪装后的诚意不过为了让利益勾连的更为紧密。 演戏还是要配合,不能冷了场子,池锦也委屈,低沉沉的:“干爹……我不想回去。” 池锦曾经也恨过,恨池驰当初把她送出去,哪怕他的好都带着极强的目的性,也是困苦疑惑之时拯救过她的恩人。 “怎么?贺钰鸿为难你了?”不等池锦应答,又气闷低骂:“我就知道!一把年纪的人了,倒是越来越阴暗,当初自己攀了高枝上去的,也知道这软饭不好吃吧。就那一个儿子还跟不了自己姓,只会折磨下面的人泄愤。” 此般内情连池驰也无法探究真相,池锦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如今折磨到自己女儿头上,是真的该遭报应,干爹也尽能出口气了。” “乖孩子,不枉干爹养你这些年。” “我只盼着干爹不要骗我,此事一了,就带我出国,从此离开这地方,再不回来,以后就只有干爹和我。” “已经在你名下置好一套房产,还有什么不信的。”池驰拿出手机来翻照片:“瞧这院子,草坪修得多好,还有泳池,喜欢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