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丫鬟。 叫红杏的那丫鬟懵了一下,既而一脸怯钝的点点头。 这下苏妁心里的一块巨石落了地,既然只是丫鬟帮自己换的,那他无非就是抱了她一路,并没有做更可怕的事。 “你们大人呢?”她又问。 丫鬟恭敬应道:“大人上朝去了。” 苏妁心中暗自庆幸,他今早终于不在府里了,只余一日的时间,她定要把中院儿整个翻找一遍! “那你们快把我衣裳拿回来吧。” “是。”应完,两个丫鬟行了个浅礼往外去了。 苏妁轻舒一口气,回头打算去将被褥叠一叠。心忖着怎么也算来别人府上做客,不能太过懒怠。 但刚拿起芙蓉枕,她整个人便怔住了! 枕下平整放着的两册书,正是爹爹的《鹊华辞》! …… 先前出屋的两个丫鬟并行走着去取衣裳,叫红杏的那个丫鬟嘴里带着埋怨道:“姐姐方才为何说是我帮苏姑娘换的衣裳?” 另个丫鬟转头望着红杏奇道:“昨夜大人叫咱们来伺候时,不是你进屋最早么?” 红杏嘟嘴娇嗔道:“可我进屋时苏姑娘的寝衣早便换好了呀!我只是帮她收了旧衣裳而已。” *** 学士府膳堂内,汪萼刚与夫人刘氏及女儿汪语蝶,在此用了朝飧。曹管家拿着一厚叠信笺急急进来,见夫人在,便将信往身后藏了藏,人先靠边儿站着。 刘氏素来不懂男人间的那些绸缪,见他们有事要议,便带着下人们收拾了碗筷,跟着一并出去了。 曹管家心知小姐也已涉入其中,便不再避讳着她,直接将一叠信放到桌案上:“老爷,从昨儿到今儿,几位大人都接连回了信,全在这儿。” 汪萼逐封展开,待一一看完后长叹了口气。 “爹,怎么了?”汪语蝶急急问道。 “哎,十位大人的府上皆失了窃,如今苏明堂那本《鹊华辞》恐怕也只他自己府中才有了!” 闻言,汪语蝶不免眸色忿然,嘴里怨怨叨叨:“想不到那丫头动作这般麻利,才几天,就把余下的两册也弄到手了。” 汪萼寻了把椅子坐下,眼睛微眯,想到撕掉的那页究竟有何忌讳再也无从得知了,就气的胡须跟着下巴直抖:“我早就看出那丫头不是个省事儿的!也不知苏明堂与桐氏都这么老实敦厚的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沴孽……” 汪语蝶倒不似她爹,汪萼这会儿只顾着生气,而汪语蝶却在冥思苦想还有何补救的法子。 “爹,不然直接派人去搜苏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