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 秦苏将碍事的男人给不留情面的推出了厨房,合上门,直接将他锁在外面。 莫誉毅趴在门上,哭笑不得的乞求着:“苏苏,快开门,我保证不再乱动。” 莫夫人站在他身后咂咂嘴,“瞧瞧你那骨气。” 莫誉毅放下敲门的手,回过头满腹怨念的瞪着自家母亲,道:“您怎么不阻止她?医生交代了两天都不得下床。” “小苏说她现在身体很好,而且她想自己做晚饭,我身为一个理性的婆婆,怎么可以阻止儿媳的自由行动?”莫夫人辩解道。 莫誉毅自上而下审视女人一番,冷冷哼道:“您就是想吃那条鱼。” 莫夫人不置可否,“你等一下可以选择不吃,用来捍卫她不能做饭的决心。” “……”莫誉毅心虚的扭过头,继续盯着里面看不清影子的女人。 秦苏将炒料放入滚油中,迎面而来阵阵呛鼻的辣椒味,她掩了掩鼻,将高汤放入料中。 鱼汤的浓香混合上辣椒的鲜香以及麻椒的呛麻,整个厨房都挥散着一股让人口水分泌的浓烈味道,不同于清汤汤水的单调味道,这锅满是辣椒的汤水闻着就让人自然而然的咽口水。 晚餐桌上,莫老环顾着四周腾升起的阵阵战火,身为一家之主,他当然是理所应当第一个下筷子的人物。 莫夫人是注意养生的知识女性,所以一般来讲她不爱这种辛辣的食物,只是看了一眼汤锅里还在兹拉兹拉被滚油浇烫过后溢香的干辣椒,忍不住的就吞了吞口水。 莫誉毅全然不顾父亲母亲那争锋相对的气势,自顾自的先行拎起筷子一把插住鱼头。 秦苏担心他吃不惯,少放了许多辣椒,整锅鱼肉只是看着辣,其实入口时,更多的是香,鱼片经过她自制的腌料腌制了十分钟左右,她确保每一块鱼肉上都保留着独有的鲜美。 肉很嫩,进入嘴中时,像是清风拂面那般,恍若被轻薄调戏了味蕾,整个舌头都失去控制想要包裹鱼片。 味道不是很麻很辣,红红的辣椒,只是一道亮丽的颜色冲击,浓香的呛鼻味道也只是为了刺激味蕾,说明白点,只是为了勾引一个人去品尝罢了。 至于真正的味道,用古人的一句诗来形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如今演变而成,舌头想是要与牙齿同归于尽,却又不想便宜了黄雀在后的食管。 那种自相残杀的感觉,活生生的在嘴里膨胀。 秦苏做菜有一个度,不会过多,也不会不足,每一个人的分量她把控的很好,今天的中餐应该需要米饭,所以她用玉米粒和胡萝卜做了金银满堂的炒饭,米饭与蔬菜的结合是2比1,让其每一口被辣椒腐蚀过的嘴都能尝到能减轻他们刺激感的甜软饭粒。 饭后,莫誉毅牵着秦苏的手漫步在院子里,初春的天依旧凉风阵阵,走在四下无遮拦物的院中时,他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套给她套在手上。 秦苏双手捧住他的脸,瞧着他不小心被咬破的嘴角,轻轻的摩挲过,“多大的人了,吃东西还能咬到自己。” 莫誉毅抱住她,身体贴近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的肚子上,他垂眸,覆手轻轻的从她腰间按揉过:“站了那么久,累吗?” 秦苏摇头,“太久没有用手里的刀,我总觉得它有点钝了。” “那是你太优秀了。”莫誉毅撩起她散落的长发,“虽然我喜欢吃苏苏做的饭菜,可是我更想看到你保护好自己,我知道你这段日子养在深闺有些委屈,但苏苏,再坚持五个月,宝宝就出来了。” 秦苏合上他的手,莞尔:“我知道分寸。” 莫誉毅拉着她坐在椅子上,两人抬眸望向夜空中的璀璨,“现在秦歆死了,晋家也倒了,等过完年,我退伍了,就这样坐在你身边,陪你看星星。” “那样会不会太得志了?”秦苏笑道,“都说男儿志在四方,你这样,会不会被骂?” “谁敢骂我?”莫誉毅揽她在怀里,“我现在只想陪在你身边。” “虽然说这种话有些私心,但我只想你做个普通人,我曾想的,在一个小地方开一家小馆子,子孙绕膝,简简单单,未曾经受纷纷扰扰。” “这样的日子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