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家疗伤。” 刘夏“呵”了一声:“我话还没说完呢……纪教授也去,你去不去?” “我去!” 正经过戚年房间门口的戚妈妈敲了敲门,不太赞同地批评:“戚年,不要说脏话。” 手机那端幸灾乐祸的笑声里,戚年乖乖认错:“……哦,知道了。” 挂断电话,刘夏接过李越削好的苹果,看着李越已经越来越出神入化的削苹果皮技能,幽幽地叹了口气。 李越等会还要去盯着实验,边洗手边扭头看她:“怎么了?” 刘夏咬了口苹果,酥松的果肉被咬碎,她嚼了嚼,却有些食不知味:“我担心戚年,苹果你吃吧。” 李越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一眼刘夏,就着她递来的手咬了口,这才问道:“这不是有我们给她做内应,戚年还是第一个打进生化院内部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不容易有个事操心,你说戚年要是被纪老师这么多打击几次……我这红娘可不是半路被拆桥了啊。” 而且,目前的局势,怎么看都是一副死局啊。 纪教授这朵高岭之花,可不轻易折腰。 李越笑了一声,丝毫不担心:“你忘了我怎么追到的你?” 刘夏语塞…… 相比较刘夏这里的和风暖暖。 戚年的房间就有如战场一样激烈了。 衣柜的门大开着,衣服铺了整整一床。 戚年正皱着眉头一件件地往自己身上比划着。 不是觉得颜色不好看,就是觉得款式不够新。 不然怎么说女人的衣柜里总是少一件衣服,放平时穿的时候哪一件衣服都没什么,怎么现在看起来,都不合适呢? 戚年的衣服大多数都放在学校附近租的那个小公寓里,家里的存货反而不太多。 原本,戚年每个星期回家前,都会先回公寓一趟。无论是长假还是周末,总会装上一小袋子的衣服再回家。 但这一次……因为是纪言信顺路送她回来,她哪敢再要求先在公寓楼下停一停。就什么都没带,两手空空地回家了…… 噢,不……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戚年脑子一懵,僵在床边。 星期五那天上课,她除了带笔记本之外,还带了一个包。包里装着手机,钥匙,钱包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但是……包呢! 戚年努力地回想了一下。 在去纪言信办公室的路上,她还带在身边的…… 后来…… …… 十分钟后。 戚年伸着脚尖在阳台的地砖上画着圈圈,耳边的手机正发出“嘟嘟嘟”的忙音,等待接通。 阳台的风有些大,却正好,能给戚年散散热。 从刚才发现自己的包应该落在纪言信那里开始,戚年就止不住的头昏脑热。 正出神,一直规律响着的忙音被切断,电话被接起。 戚年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凝神竖耳,等着那端响起低沉又润泽的男声。 “喂,你好。”清脆的女声,带着甜意:“请问你找哪位?” 戚年热乎乎的小心脏顿时凉了半截,被凉凉的秋风一吹,顿时碎成一地。就像是迎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冷得她发抖。 “喂?”那端放低声音,有些疑惑地确认了一遍:“请问你找哪位?” 戚年强打起精神,可开口,声音却连底气都没有:“你好,我找……纪教授。” “哦,你稍等一下。”轻柔的女声停顿了一下,随即便是拖鞋踩在木板上的脚步声。 戚年的呼吸都随着那脚步声渐渐收紧。 直到那端,传来刚被吵醒一般的慵懒男声:“谁?” “不知道。” 手机应该被转手,一阵短暂的安静后,纪言信的声音清晰起来:“我是纪言信。” “那个……”戚年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纪老师,我是戚年……” “七宝。”他微沉着声音喝止了一声,站起身,换了个地方接电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