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阶梯上走了几步。 朱哥提着盛清让的箱子跟着他进门,陆姐早就备好了茶,等他们换好鞋进屋的时候,关南已经走到楼上了。 她悄悄回了平平卧室,溜上床,门没有掩实,她能清晰的听到男人上楼的声音,还有陆姐的脚步声,到了二楼之后脚步声只剩下一道——那是陆姐的脚步声在继续往楼上走,盛清让的脚步声停了,过了几秒才复响起,却是朝着这个房间来的。 关南有些慌张,转头就看到了平平的一双大眼。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也竖着耳朵在听外面的动静,反应过来是爸爸回来之后,立刻从床上蹦起来,光着脚就跳下了床,往门外跑去。 “爸爸!” 关南松了一口气。 两父子的对话声在门外,关南一直没出去,一直到平平又跑进屋来拉她,“南南,爸爸带了冰淇淋回来,快下去吃。” 关南被他牵着下床走到外面,盛清让还站在那里,气色很好,根本不像是坐了大半天飞机的人。他看了她一眼,脸上挂着笑意,“刚刚睡醒?” “恩......”关南含糊地应着。 盛清让将平平抱起来,三人下了楼。 他带回来的冰淇淋用保温的盒子装着,平平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冰淇淋完好的保存着,还冒着寒气。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尝到“盛先生特地带回来的东西”,味道好极了。 下午平平因为舍不得她回去,一直央求她过夜,关南没有答应,他很不高兴,连晚饭都没吃。 吃过冰淇淋盛清让就上楼倒时差了,一直到晚上才下来,一下来看到平平气嘟嘟的样子就笑了,“又怎么了?盛承平我发现你最近脾气见长啊。” 平平更委屈,看了他两一眼之后头也不回的跑楼上去了。 关南:“......” 盛清让回头看她,好笑:“又要你留下?” 关南默默点头。 “你今晚有事?” 关南有些意外他会问,以往他不是最不希望她留下的吗。 “有点事,我妈让我早点回去。”她撒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谎。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关南也最怕他说什么,也许是她太自作多情了,她现在是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暧昧,他们每一次对视都别有意味。 她逃也似的出了盛家。 第二天她很晚才过去,所幸盛清让已经出去了,晚上她又借口提前走了,平平还在生气,所以没有什么阻碍,于是一连几天她都没有和盛清让碰面。 至于平平更加好办,带他出去玩一天便气消了,关南和他解释了很多,他才勉强接受了“南南有自己的事情,并不能每天晚上都陪他”这个理由。 有天中午关南好不容易哄睡了平平,她没有困意,便下到楼下去看书,没看两页,又听到门铃在响。 她开了大门往外看,发现铁门外站着一个带着墨镜,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看着挺凶的,但没什么杀伤力。关南走过去,隔着门礼貌地问:“您好,是来找盛先生吗?”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绕到门口停着的宾利旁,打开了后车门。 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年轻女子走下车来,很漂亮,但是表情不太好,显然对她没有开门的行径感到不悦,径自走过来颐指气使:“开门!” 关南忽略掉她的态度,仍是客客气气的问:“您是找盛先生的?” 女人没有耐心和她说话,直接回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