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东南镇疆王的长孙,你是在皇宫长大的,和太子殿下相伴,原来是你。”这回对上了,武慕秋知道他是谁了。但是,他说他们儿时见过,这事儿她不知道。 母亲从不多说话,以前的事情也从来不说。即便是与她谈心,说的最多的也是那另外两个与她最亲近的人的事情。而关于其他的人,她从来都不说。 “从未想过,儿时的你乖巧聪明,长大之后居然做溜门撬锁偷鸡摸狗之事,真是让人太惊奇了。武将军是个忠心耿耿的良将,他的女儿却让他颜面尽失。”他笑着说,但明显是口不对心。其实从她小时那善妒又有心机的样子就看得出她长大之后也不会是什么善茬儿,果真是顺着他的想象来发展的,甚至比他想象的更严重。 冷眼看着他,这厮笑容满面的嘲讽她,真是讨厌至极。 学来的那些脏话她想都用到他身上去,但思及他的身份,她又硬生生的闭了嘴。 人家可是镇疆王的长孙,将来是要继承镇疆王府的。而且,他还是太子殿下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比亲兄弟还亲。又是帝都之中那个可以和大内侍卫相媲美的天鉴卫的统领,眼下又负责西北荡寇剿匪之事。但凡谁长了眼睛都不能得罪他啊,否则家里有再大的靠山都没用。 说她溜门撬锁偷鸡摸狗,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认了。五个月的牢狱之灾,她承受了还不行么。 再说,他刚刚也说了,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不会太为难她。既然如此,她也不能给父亲添麻烦。 好吧,她认了! 看她不吱声,却又气嘟嘟的模样,元昶琋的唇角高幅度的上扬,不可说是在偷笑,而且还有几分得意。 “记得你儿时还能用一个比自己手紧窄上一大半的镯子进行高难度的表演,那镯子套进了手里,又轻松的拿出来,简直是叹为观止。最后你临走时还将那镯子送给了我做纪念,我当时觉得你的行为太有趣了,所以也学你。哪想到那镯子卡在了我的手上,险些将我的手指头夹断,闹了好大的笑话。”他接着说,这才是他真正想说的。丢的这个脸,不止他记了十多年,但凡当日在场的人都记得,而且时不时的就拿出来笑话他。 听他这么说,武慕秋倒是觉得这事儿应该是真的。那种轻松的事情,她打小就会儿,简直就是入门级别的小菜。 “你说的事情我不记得了,但这么说来,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面对老相识,还能如此不徇私,真是佩服啊。”强撑着脸上挂笑,武慕秋拍了拍手,手腕上的铁链子也跟着哗啦哗啦的响。 “公是公,私是私,两者不可相提并论。再言,你的确是做错了事情,需要反省。给你五个月的时间反省,相信也够了。”十几年前发生的事,他又不能如数的还给她,关在牢房里,就算是报仇了,尽管真的较真来说,他还是觉得不够。这个小孩儿太坏了,瞧她眼下盯着自己那样子,眼睛里的钩子好像都要钻出来了,要把他活活钩死。 不过,即便是这个样子,却也一样的明艳动人。其实这般来看,再和记忆里的那个小女孩儿相对应比较一番,她好像没太多的变化似得。 “大公无私啊,佩服。”武慕秋咬牙切齿的说了这么最后一句,然后便说不下去了。再开口,她就真要骂人了。 动手,一只手摸到另外一直受到手腕上,那上面套着一只银质的却很轻的镯子。很轻松的一扭,对在一起的开口错开,她直接从里面倒出一根细长类似于银针的东西,只不过细长的顶端带着一弯弯的小钩子。 扫了一眼元昶琋,他还在盯着她,不过她不甚在意。 用那带钩子的银针探进手腕上的锁里头,只是扭了几下,锁就开了。 之后又撬开另外一个,她的两只手都得到自由了。 “不好意思,这玩意儿太沉了,我戴着不舒服。相信位高权重的元少爷也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