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压到自己的伤口。 翻身到床里侧,秦栀也侧身躺着,看着元极安静的脸,他睡得特别的沉,整个人好像已经陷入另外一个世界了。任凭她怎么在他身边折腾,他也是毫无所觉。 抓住他的手,上面也有伤口,不过已经好多了。 “往后谁再说你无情无义,我就第一个抽他的嘴巴。”为了萧四禾他能涉险,最后为了能将自己手底下的人都带出去,他也会涉险。 所以说,他不无情,对待跟他出生入死的人,他都是有感情的。 不知何时,秦栀也睡着了,两个人的手紧握在一起,都一动不动的,手也不曾分开。 天色暗下来,这农户的厨房里香气肆意,林蕴手底下的姑娘正在做饭。甲字卫从这村子里买了很多的鸡鸭回来,正好这么多人都需要补一补,于是乎姑娘们就直接炖了两大锅的汤。 那味道让所有在山里待了一个多月整日吃无味食物的人们都开始期待起来,也是这个时候明白,人果然还是得吃正常的食物,有油有盐,吃的才香。 人太多,他们在外面来来回回的走动,使得熟睡的秦栀也逐渐的被吵醒,最后睁开了眼睛。 视线清晰时,对上的便是另外一双漆黑的眼睛,如同两颗黑色的宝石,不止晶莹,还格外的幽深不见底。 缓缓的眨眼,秦栀盯了那双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元极的眼睛,他已经醒了。 弯起红唇,秦栀无声的笑起来,“你醒啦!疼不疼?后背那么长一道伤口,你居然一声都不吭。你真是有能耐,但是有多吓人你知不知道。” “因为我没感觉啊,若是如同寻常人那般有知觉,不早就跟你交代了。只不过,泡在热水中时,才忽然发觉情况不太妙,想要叫你已经来不及了。”浑身无力,他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是,你最能耐。我往后就不担心你了,反正你也不知疼痛。”任他抓着自己的手,秦栀边说边冷哼。 元极只是弯起薄唇,看样子心情还不错。 摩挲着她的手,他蓦地将她的手举起来,“我还想问你呢,你的指环呢?”在山里时他也没注意到,刚刚摩挲她的手,忽然发现她的指环不见了。 看向自己的手指,上面空空如也,唯独还有一圈淡淡的戒痕在上头,证明她曾经的确是戴过戒指。 在山里的时候她就曾想过如何向元极解释这件事,但是一直没寻到时机,时时刻刻四周都有人,也不好说这事儿。 “我的指环,被公冶峥拿走了。”如实的说,元极的脸色果然变得不太好了。 “他拿你的指环做什么?这个无赖,还做强盗之事。”元极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公冶峥了,眼角眉梢的嫌弃如同江水一般蔓延开去,遮掩不住了。 秦栀坐起身,翻身越过元极下床,从自己脱下来的脏衣服里拿出那块藏起来的玉佩。 回到床边,她又钻回了床里,元极掀起被子将她重新纳入怀中,也看到了她手里拿着的那块玉佩。 这玉佩他自然见过,是公冶峥的。 “这是什么意思?交换信物么。”皱起眉头,他很不爽。那公冶峥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还和秦栀交换贴身物件起来了。M.ZGxxH.orG